是用来治风寒,朱景渊等于是乱指挥,胡太医便开口要解释。
“六爷……”
没等他说话,就迎上了朱景渊的冷眼。
“还不赶紧治,磨蹭什么!”朱景渊语气严厉,与平日和风细雨的性格截然不同。
也就与父子兄弟间是欢乐多,才显得“愚蠢”“老实”“和善”“有趣”,眼下这等面目才是御下时的他。
从这一点上来说,他跟朱景洪是一类人,人前人后各是一套,而且还转圜圆润自如。
“是!”
没办法,胡太医只能找出银针,在赵氏惊恐的目光中,来到了水溶的榻边。
我可是治病救人的太医,今天这是要当索命的阎王啊……胡太医心中大感荒唐。
可没办法,朱景渊既有所命,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听指挥,不然遭罪的就是他了。
“要是他醒了,就不用遭这罪了……”
朱景渊看向赵氏,这是他最后的提醒,其中提醒意味格外强烈。
但见水溶一动不动,朱景渊是真的气急败坏,便给胡太医使了个颜色,后者拿着针便往水溶身上扎去。
一针又一针,胡太医尽量扎不要害的部位,却还是让水溶处于极度惶恐中,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死了。
而坐在椅子上,手里端着茶杯,朱景渊吹了吹热气,而后舒服喝下一口热茶,看起来格外优雅清闲。
就在水溶快扛不住,打算开口求饶之时,却听到了外面传来的禀告声。
“启禀王爷,太子爷来了,此刻已到了王府大门!”
朱景渊猜到了,今日之事太子会干涉,却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
瞥了一眼床上的水溶,朱景渊冷哼了一声,竟无起身去迎接的动作。
赵氏本想去迎,可她又担心床上的水溶,于是一狠心还是留了下来。
至于留在房内的几名太医,眼见事情闹得如此之大,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们不由得抱怨,为何今日如此背运,竟掺和进了这等大事中。
众人心情各不相同,就这样大概过了几分钟,外面便传来连串脚步声,自然是朱景源带着人来了。
下一刻,朱景源披着斗篷走进了屋内,第一眼就看到了眼中钉朱景渊。
“参见太子殿下!”
屋内众人齐齐参拜,而朱景渊只是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向太子拱了拱手。
“见过太子!”
只听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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