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一点,朱景洪前些日子才拜托贾雨村,让他帮忙寻找洋人海军将领或士兵,这些人是能当教官用的。
师夷长技以制夷,在朱景洪看来不丢人。
只有落后挨打,那才是真的丢人。
此刻皇帝对水师不满,朱景洪岂能错过进言机会。
“爹……其实此事倒也简单,练一支强大水师不就行了!”
“你说得轻巧!”朱咸铭嗤之以鼻。
他是行伍出身,虽没指挥过水师作战,但也算半个行家,知道练水师有多耗费银子。
一万支枪要十万两银子,可以装备一万名士兵作战,但十万两银子未必能造一艘好战船,而这还仅仅是战船。
“爹……你不会又心疼银子吧!”
说到这里,朱景洪扯了一张凳子坐下,一副要开始谈业务的架势。
“要想捞银子,那肯定得下本钱,造起一支强大水师,银子你不要多少有多少!”
“您哪……千万要把格局打开!”
其他话朱咸铭能忍,这句他可受不了了。
他堂堂大明皇帝,手下有百万雄师,横压当世列国俯首,天下谁能比他更有格局。
“放肆!”
“您看,儿子一句话你就受不了,这确实怕是……”
听朱景洪这么一说,朱咸铭不由自我怀疑,难道自己真的格局不够,连句话都容不下?
但转瞬间,他就知道被眼前这小子套路了,上下尊卑之事跟格局有屁关系。
可朱景洪不给皇帝发怒的机会,当即就说道:“爹,这个世界很大,在大明之外有许多膏腴富庶之地,那真是遍地都是银子!”
“你说那些洋人,他们为何远渡数万里大海,也要到安南吕宋那些地方,总不会是来做好事的!”
“还不是为了银子!”
“他们的战船,那是真的一船船往回拉金银!”
儒家讲究清雅,也就朱景洪随时把金银挂嘴上,而且跟饿狼一样饥不择食。
皇帝此时已没了吃饭的心思,作为皇帝要当天下这个家,他是最渴望银子的人。
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朱景洪接着说道:“我听上林苑那些洋人工匠说,那些西洋的国主们,吃喝用的杯盘和筷子,大殿里的柱子地板,那都是用金子做的,金碧辉煌好不气派!”
一听洋人竟如此奢侈,朱咸铭不免有些羡慕。
他倒不是想用金杯金盘子,而是也想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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