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朱咸铭语气森寒道。
有怀疑他就直接问出来,想要打朱景洪一个措手不及。
朱咸铭的这句问话,配合着他森寒的语气,还别说真把朱景洪给吓的不轻,以为自己表现太过漏了底。
但他转念一想,发现无论是否漏了底,想当皇帝的心思都绝不能承认。
于是他立马答话道:“爹……您要传位给儿子?”
这就叫反其道而行之,但这话却符合朱景洪人设,起到的效果比否认和解释好得多。
当然了,这一手段还是只有他能用。
没等皇帝回话,朱景洪又问道:“爹,那四哥怎么办?我当太子他做襄王?”
听到这话,龙辇里的朱咸铭笑了,暗道自己就是会胡思乱想,竟连老十三这样的老实人都怀疑。
“住口,这些事也是能说笑的?”
“爹,是您先跟儿子说笑的!”
“你……”朱咸铭想了想,发现确实是这么回事。
“爹,新军表现如何,到底成与不成,儿子总得去看看!”
“此事关系着您的伟业,如您所说儿子享受了皇家尊荣,总得多做些贡献才是!”
对于朱景洪去不去西北,朱咸铭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因为通盘来讲这确实很“出格”。
“你先去过你娘那一关吧!”
言罢,朱咸铭就不再多说,朱景洪便只当他是默许了。
于是接下来的重点任务,就成了如何让皇后同意。
相比于金陵,西北条件无疑要苦得多,要让皇后允准确实很不容易。
且说朱景洪送皇帝回了皇宫,自己就直接回了王府,并没有急着去皇后处。
这件事要周密计划,他打算回去先跟宝钗商量,夫妻二人一起把事给办成。
然而朱景洪才到府,邓安就找上他禀告了情况。
“你是说……北静王水溶,亲自去参与了路祭?”朱景洪深感诧异。
“奴才也觉得奇怪,按理来说他不该去!”
能识别出此事反常,并将消息主动报给朱景洪,这就是邓安存在的最大价值。
所以这样的人犯点儿错,不是原则问题朱景洪都能原谅。
再说水溶这件事,朱景洪已大致能猜到,老六此后一定会因此事而出手。
对此,朱景洪并不想参与其中,毕竟眼下他还有自己的事要做。
“王妃可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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