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又玩了这一手。
此时集贤馆内,朱景渊正召集学士,正在商量应对之策。
一众学士们提出了各种办法,但大体都是栽赃陷害的手段,想把林如海搞臭乃至搞死。
可惜这些谋划着实上不得台面,且瞒不住皇帝等于自找没趣,所以被朱景渊全给否掉了。
心情烦闷之间,朱景渊挥退了众人,独自一人留在了书房,皱眉苦思应对之策。
可他没坐一会儿,书房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谁?”
“殿下,臣白守中求见!”
其实不需要白守中报名,朱景渊就已听出了他的声音,毕竟此人已属他麾下老臣,今为集贤馆两位坐堂学士之一。
“进来!”
白守中已三十多岁,如今已是正四品职衔,深受朱景渊的信任和倚重。
“先生还有事?”
向朱景渊行礼后,便听白守中说道:“殿下,臣确实有事相告!”
“先生请说!”
虽贵为亲王,但礼贤下士的姿态,朱景渊从来都摆得很足。
“臣也是承平十二年的进士,当年林如海高中探花而入翰林院,臣却仅是个三甲二十五名,被外放河南汝宁府任真阳知县!”
“后来幸得殿下提携,臣方得以入集贤馆!”
白守中三甲二十五名,确实在进士中非常之普通,如今十来年就升到正四品衔,其中朱景渊却是帮了很大忙。
如果不是进了集贤馆,他或许现在还在知府任上,还不知要熬多久才能返回京城。
当然,听话要听重点,而这句话的重点便是,白守中和林如海是同年。
可即便作为同年,难道就想凭这点儿情谊,让林如海背叛东宫,跟自己走到一起去?
想到这里,朱景渊心里表示否定,但他仍表面谦和,打算听白守中把话说完。
“林如海娶公府千金,当年很受仕林不耻,引得同期庶吉士疏远,更有言官弹劾其品行不端!”
那都是十六七年前的事,当时朱景渊都还是孩子,对这些事当然不知道。
如果这些事真的发生,林如海也就失了清名,按理说翰林院就没法待了,但朱景渊却知其待了四年,这就显得非常之反常。
朱景渊很沉得住气,此时愣是一句话没问,于是白守中接着说道:“当时臣在户部观政,朝中物议汹然声势颇大,林如海为保最后的脸面,本打算主动退出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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