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可袭,如今是个有房子没地的闲汉。
这样的族人燕藩有很多,绝大多数都混得很差,以至于王府时不时还要接济,以彰显宗主对族人的关怀。
提着鸡蛋和腊肉进屋,朱伯汲先向许氏行了礼,随即向床上的朱怡钛道:“十七叔,你无碍吧……可要侄儿去请郎中?”
看着许久未见的侄子出现,其变化之大让朱怡钛多少有些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他竟会来看自己。
“皮外伤,养养就好了,不用麻烦!”朱怡钛答道,他可没钱请郎中。
似乎知道他什么心思,朱伯汲从怀中拿出了几科碎银子,递到了许氏的面前。
“婶子,该请郎中得请,十七叔是家里顶梁柱,他可不能垮了!”
这小子以前连饭都吃不起,我还曾接济过他几次,如今半年不见竟发达了?
自己堂堂从三品奉国中尉,如今竟连个闲汉都比不上,朱怡钛越发觉得自己失败。
许氏此刻很想接那银子,因为眼下家里确实过不下去了。
“婶子快接着吧,以后伱们领了俸禄还我便是,我可相信十七叔的人品!”
这句话,朱伯汲是说给朱怡钛听,果然朱怡钛神色起了变化,许氏察觉后便将银子接到了手中。
“去看看母亲,告诉她别担心我!”朱怡钛沉声道。
“好,你们先说话,饭好了我叫你们!”
于是许氏退出了房间,她其实知道丈夫是想支开自己。
待妻子离开后,朱怡钛方看向侄子,问道:“才多久没见你,如今竟这般阔绰,你小子可别走了歪路?”
坐到床边,朱伯汲给自己倒了水,喝了一碗后方答道:“十七叔,你这话说的……凭侄儿的本事,到那里混不了饭吃!”
“就是知道你的本事,才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你不会真走了邪路吧?”朱怡钛沉声问道。
“十七叔,侄儿虽是靠力气吃饭,难道就成了邪路?非得跟你一样有个爵位,才叫正路?”朱伯汲面带不愉。
没理会他的怨气,朱怡钛反问:“靠力气吃饭?”
“如今各府上,栽花种树,推墙修屋我都干,也算是凭手艺吃饭,十七叔若是看不上,那我现在走就是了!”
此时朱怡钛知是自己不对,见朱伯汲要走立马起身挽留,于是再次疼得惨叫了一声。
“怎么了?”外面传来许氏的询问。
“没事……不小心动了伤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