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怒绝对影响仕途。
但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要说服众人,如此才可通力协作共成大事。
祁延泽现袭一等子,为正三品威远将军,任右军都督府都督佥事,比在场几位都指挥使高出一级。
他确实是非常的专业,此刻说起军队调动思路清晰,已在不知不觉间影响众将观念。
众人于是沉默,而后便在思索,该如何说服朱景洪,放弃这不切实际的想法。
“且如今飘的是东北风,更有利于航行……只怕所用时间会更短!”
“诸位……这既是雪耻之战,也是展现你们能力的机会,事情越难得到的回报也越大!”
声音颤抖得厉害,正是由宝琴所发出,显然这丫头还没从惊吓中恢复。
前后时间加起来,差不多耗费了半个时辰。
“我知道你们所虑,陆路出击当然费时,但若走海运登陆作战,就能节约不少时间!”
和许多官员一样,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瞒”,但下一刻就被他否定了,因为他这种错他不会犯第二遍。
“肯定要把朝鲜打服气,如何打得漂亮……才是诸位应该考虑的事,难道你们想要碌碌无为,最终被圣上撤换不用?”
“安州距离鸭绿江,不过才二百里,若真能一举突破,辽东边境诸卫所可往南下!”
但他不能这么选,因为这样灰溜溜的离开,会破除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神话,令其辛苦经营的“铁汉”形象遭受损害。
好在消息传来的及时,不然这些人明天就要出发离开,重新召集又要多耽搁些时日。
“是……臣马上就出发!”
“换言之……一天就就是一百二十里,从金州到安州满打满算八百里,也就六七天的时间!”
“陈云泰……
看着被砸碎的棋盘,朱景洪任凭宝琴包扎,笑着说道:“丫头……今日对弈,你我胜负未分啊!”
“赵将军,你怎么说?”
“殿下……这只怕是……万难之事!”燕山都指挥使蔡传胜说道。
“我大明的战船,丙级战场跑得最慢,每个时辰也能跑接近二十里!”
而这些规划,又随时可以化佯动为主攻,可以说让朝鲜不得不调兵严防。
方才茶杯被捏碎,一些小碎片被朱景洪握住,砸到棋盘上便划破了手掌。
以前都是朱景洪立功后主动自污,这次可完全就怪他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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