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朱云笙不拘小节,说起自己的婚姻大事,此刻也显得比较局促。
她本以为朱景洪会打趣几句,可后者却没干这“缺德事”,而是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想如何看一眼?”
这就是搞乱传承的恶果,兄弟之间完全没有信任,非得把对方搞死才会心安。
“徐先生……老十三如此势大,已有擅权作乱之能,为何无人奏明陛下,加以防备?”朱景源艰难发问。
朱景洪连战连捷,在全天下都威名赫赫,朱景源当然也很忌惮他,眼下用的是驱狼吞虎之计,至于之后的事他没想那么多。
眼下离过年没几天,时间上已非常仓促。
“呃……这个事情嘛……其实很简单……”
这两个字说完,徐新安走近了朱景源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咱们要掌握一支军队,以求关键时刻一击必中!”
“把人家姑娘照顾得极好,十三哥何事关心我这亲妹妹?”
朱景洪不想在此话题上深究,于是笑着说道:“但愿如此吧!”
“就是……父皇母后他们……选定了几家勋贵,想要召为驸马……”
他因近半年不在京城,反倒把朝局看得更清楚。
迎春战战兢兢,此时根本站不起来,他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为了不让迎春太难堪,朱景洪便放开了她,后者起身后跌跌撞撞躲到了一边去,并顺势跪下参拜朱云笙。
最后一句,朱景源听得脸色大变,心中蹦出了“造反”两个字。
未出阁的女子,勾引宗室亲王,通常来说死是唯一的一条路!
“你若不愿坐凳子,那就坐我怀里吧!”
这些情况,他其实已经掌握了解,所以他才拉朱景洪入伙,用以抵抗朱景渊的倾轧。
看太子这样,徐新安便知他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于是他便说道:“自正统十年襄王剿灭倭寇,正统十二年襄王大败准噶尔,正统十三年平定朝鲜……”
“十三哥,此事你得尽快办,最好是年前就办妥!”
“然后?”朱景洪面带疑惑。
“我不管……”朱云笙直接耍起无奈。
“他虽有些军功,可在朝堂上毫无根基,想要拿捏……想来不会太难!”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无论谁都打不倒老十三,弹劾的奏本等同于废纸。
见此情形,朱云笙感慨道:“十三哥,伱真行……连避嫌都懒得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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