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重,更感激他的“知遇之恩”。
此时朱咸铭也笑了,随后他说道:“只是伱在襄王府教书,着实太屈才了些!”
“陛下所言,臣以为谬矣!”
当面指出皇帝说错了,在这皇权强势到无边的时代,不得不说需要格外的勇气。
“你很大胆,就不怕朕治你的罪?”朱咸铭依旧平静。
然而王培安一样平静,只听他说道:“忠言逆耳,陛下圣明,当不会因言降罪!”
身边奉承的话实在太多,朱咸铭从来都是无视。
然而,这些话从王培安口中道出,却让朱咸铭极为受用,毕竟此人真正的忠直之人。
“那你说说,朕谬在何处?”朱咸铭笑着问道。
“回奏陛下,在臣看来……襄王殿下实为璞玉,世人不知皆以其为顽石!”
“所谓玉不琢不成器,臣以为只要善加引导,襄王殿下必成大器,亦可为朝廷再添新功!”
“臣若能不负教导之责,则不负陛下不负朝廷,又岂能说是屈才了!”
“呵呵……只怕全京城,也就你是这么想!”
叹了口气,朱咸铭方说道:“也罢……既然他愿听你讲,你也愿意继续教,朕就不强人所难了!”
“谢陛下!”王培安拜倒。
“回去吧!”朱咸铭吩咐道。
“微臣告退!”
其实叫王培安过来,朱咸铭是真想把他派去西北,那边的战事实在太过重要,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纰漏。
也就王培安这样的直人,才能铁面无私的监督,才能让朱咸铭真的安心。
可人家既然不愿去,且是为了教导朱景洪,朱咸铭便愿意成全。
转眼又是几天时间过去,三月初八这天朱景渊又得嘉奖,只因其遥控市舶司又送了二百万银子回京。
近期朱景渊很风光,圣眷之隆独步朝野,便再度引得许多人来投。
至于朱景洪这位襄王,则称得上毫无存在感,甚至比不得王妃宝钗。
禁足在府他除了按时上课,也就只剩下饮酒、听戏、赏曲、观舞、骑马、射箭等活动。
作为天生闲不住的人,这种逍遥生活到如今过了二十来天,他就已经感到枯燥乏味了。
今日宝钗进宫去见皇后,朱景洪上午先听了王培安讲课,然后就到了后园里厮混去了。
饮酒作乐,已是寻常之事,很难再让朱景洪高兴。
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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