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一下,你服了吧?”
堡偕妇人上气不接下气道:“我得赶紧回去,先搬走东西,秋狗就要抄我家了。”
复濯笑道:“秋狗?你还真是一根小草,风吹那边就往那边倒。”
堡偕妇人嗔道:“他叫你把我带走,是怕连累他,如今,你我皆是一根绳索上蚂蚱,一荣皆荣,一损皆损。”
复濯随口道:“草就是草。”
堡偕妇人怒道:“不要提‘草’字。”
复濯从怀里摸出几根蜡烛,点着竖两根在几上,竖两根在地上,把破庙瞬间照亮。复濯坐在她身边,凑近粉白的脸蛋,徐徐道:“你又生气了啊,想不想知道莫将军为何只抄你家,没把你把抓起来吗?”
嚣张跋扈的堡偕妇人考虑了一会儿,认真道:“这个我知道,不用你来提醒我,我丈夫可是他的红人,没问我的罪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复濯的手臂不规矩伸如蛇般游向她的后背,只觉手掌传来一股股暖和之感。眼见对方不抵抗,随即肆无忌惮的指尖又抓住她诱人的柳腰,将妖娆的身子轻轻一笼,胸膛立马一阵温暖,鼻尖酥香不散,顺着烛光,低眼窥见峰峦起伏,波澜壮阔。
堡偕妇人平时看这位村长斯文的很,现在为何如此不安分,难道对我垂涎已久。不对,我今夜在秋府已失了先着,说不定又在想什么计谋害我。于是将复濯推开,道:“好啊!你敢非礼我,明天我报官抓你,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翻身而起的复濯拍一拍灰尘,道:“好啊,你去吧,报官都没有人会信你的,我估计着明天定有一个横额挂在重光城东门口。”
堡偕妇人问他是什么横额。
复濯道:“堡偕秋府横行被莫将军逐出,夜庙色诱村长不成反诬陷被强奸。”
堡偕妇人嗔道:“你这张嘴,真好,真好……”随后声音细不可闻。
复濯未等她说完,将其推倒在地上,解了衣带,伸手进去上裳里的内衣,在光滑的身上柔了几手。她早已经没有抗拒,举手楼住男人的腰围,双眸微合,轻嗯数声,小声道:“好舒坦。”
复濯喜道:“怎么样,比起你那三天回一次家的男人还舒服吧!”
堡偕妇人笑道:“你的手比起那臭男人好得多了。”
正解开她衣裳的复濯不解道:“为何?”
堡偕妇人怨道:“我家那臭男人,左手一条大茧,摸我好生疼,那像你的手这般舒畅。”
复濯紧追不舍道:“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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