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头分明是故意刁难我,我可带来的画可比你在地上画的好得多。”流泪泉愤怒道。
“姑娘,地上所画,乃我构思之品。而你所携带来的画,是出自别人之手。自有不同之处。”最高楼拂了拂肩膀上残留的茅草。
“好啊!那你为什么还要我去寻找这些对你没有一点用的画,而不是用你在地上画的画开炉提锤铸把好剑。是你没有这样的本事,还是根本徒有虚名。”神情略有鄙视的流泪泉道。
横波目从后面扯一下她风动如云的衣袖,示意莫要太矫枉过正,免得怪老头儿生气不接活。
“你所赉来的画,十分精致,但有缺陷,我在地上的画也有缺点,所以想了很久,两者的优点皆不能合而为一,去芜留菁。这是我的苦恼之处,不给你铸剑,并不是有意刁钻刻薄。”说完的最高楼便从他们两旁边走过,不再回头。
“我带来的钱都花个精光了,就是为了找剑画,为了让你肯给我铸剑,你再不给我铸一把绝世好剑,休怪我无情。”略霁然后,又动怒的流泪泉右边纤细的手指拔剑一缕烟般极速出现在最高楼前面,横剑当着去路。
“你倘若杀了我也没用,我的决定都用命来做的。当我对铸剑没兴趣的时候,强行让我铸出来也只过是一件废铁。”最高楼轻轻地用两手指撇开她的剑。
“跟我走吧!我带你们看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画中剑。”最高楼看她在迟疑不定,便起步向前道。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茫然无措,也跟了上去。
三人绕过几段曲折的险山峰,跨泉纵涧,一路清幽,寒鸦纷纷。最高楼最终在前面停下来,昂首览物,注视的眼神中仿佛流露出岁月感怀参悟的苍凉,他理一理依旧健朗的肩膀上穿的雪白貂皮大衣,庄严肃穆地在山壁上盯着一把剑。
流泪泉看见那壁上彤红的剑非常了得,可惜是雕刻上的去,在阳光滑下山壁上时候剑模的更深内部,无光射入成黑色。赤焰的峰壁中暗红流焰的剑模与一般的剑极其相似,但又不似,因为壁上的剑模比平常的剑还要花纹胡俏,与众不同,风格迥异。想必烈火陶镕出山的剑身非常厉害,怪不得享受有汉境第一铸剑高手的称号。
“前些年,她离开了我,我便发毒誓不再踏入此地,免得又想起她,想起她抛弃了我这个未婚夫,从了那个巨阜的商贾。”最高楼看着入神,投情回溯。
可再溯不回曾经的过往,如果答应她一生舍铸剑,与她远走高飞,那会怎样的结果呢?
旁边刚刚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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