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自主地抿起小嘴唇。
“我说过的多少次,你不许再叫我哥,知道没有。就算没有外人在这里,就算只有你和我在这里也一样,也不许叫,听见没有。”这次的训呵有些声色俱厉,不过瞪着小少主的谷主荣守备很快平静下神色来,调转椅轮,面向一处,望着右边远处隐隐隐于烟岚中的葱青植物,又道:“你砍了多少树来玩雕像之类的东西,我依旧记得,你现在就要走了,说不定那颗大树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就有你的身影在里面。泽不伐夭,天道有道乎?”
天本无道,只有自身强大才有天道可言。
“你的身有沼泽的气味,你出谷去了?”荣守备稍微将身子靠近小男孩,扯一块锦缎制作的衣袖,嗅了嗅才缓缓问道。
“是我不好,引狼入室。”小男孩自责道。
“这一件事,怪你也无法挽回局面,还记不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们家小少主的事情。”荣守备愁眉锁眼道。
小男孩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神色沉寂的荣守备呢喃自语道。
刚刚被呵斥的小男孩认真听他说话的过程中,悄悄看着轮椅上已经败坏的左边护手栏,然后低下头去,看着起伏不定的胸口,他的神色有些异样,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心里像是纠结某种重要事情的决定性。
荣守备?察觉他的异常,语重心长问道:“昭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害怕了”
默然不动的小少主情绪?变得紧张起来,眼睛的流光不知道投射在何处才好,当正想回答,荣守备却骤然伸手向他的胸口凸起一个棱柱的地方。
谷主荣守备摸了摸他小胸口里的囊括,从里头拔出来一根大棒子,精雕花纹可见的棒子莫约有两尺左右那么长,像是一个窗棂的主扇骨,不过棱角被打磨得平整滑溜,浅红色的杉木制作的大棒子透发一种奇怪的香味,应该是罕见的香杉木所雕塑,摸起来还挺舒服受用,只是不知道屡次不听话偏要玩木雕的小男孩用来干什么。
“昭儿,我说过多少次你就是不听是吗?不许你玩木雕,你……你偏要玩,我的话你当耳边风了是吗?”荣守备又一次训斥站在旁边的小男孩,看着他垂头下湿润的眼眶,几乎要哭出泪水来的眼眶,不由得重重叹息一声,又认真看了大棒子一个深眼。
他发现这根顺手的大棒子甚是眼熟,好像在哪里看见过,而且还不只是一次,没过多久便发觉与右手的护手柄非常的吻合,款式一模一样,只是方向相反,适合按装在已经坏成齑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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