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哪去?也……也就只比我差一点点了。”汉斯困惑着,这样不大肯定的说道。
看他的模样,估计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酒量竟然那么好吧,就好像有着不错的成绩,老是在读初中的妹妹面前拍着胸膛说以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来问我的高中生哥哥,突然有一天发现妹妹已经偷偷自学完了大学课程一样。
现在汉斯的心情,就是如同上述例子一般的复杂,复杂的想找个地方挥洒一下名为哥哥的耻辱泪水的事物。
酒坛里,还有酒碗里的最后一滴酒被汉娜喝光的时候,她将坛子和酒碗轻轻放在一旁,继续对着篝火,低头闭目养神。
“呜呜~~我这个做哥哥的,我这个做哥哥的……”
毫无疑问,在一旁嗷嗷大哭的,是某个感觉自己已经被时代,被家人(妹妹)所远远抛在后头的无能法师。
“呼呼,再来一碗,嘿嘿嘿,今天大家不醉无归,呀呼~~”
毫无疑问,说出这句话的,依然是某个因为感觉自己已经被时代和家人(妹妹)所抛弃而自暴自弃的无能法师。
“呜呜,哇细弱啊死不瓦拉里达……”
好吧,眼前这位泪流满面,烂醉如泥,口齿不清的说着胡话并且不断用额头和地面死磕的法师,就不用我再三介绍了吧。
本来已经有几分醉,不打算再喝了,结果给汉斯这样一闹,最后还是不得不再喝了几碗,脚步已经有点轻飘飘的感觉,才乘着大家不注意,偷偷的,手脚并用的爬回自己的帐篷里面。
“呜呜呜~~”
该死的,头好疼,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这次并没有悲剧收场,难得呀,想想以前的经历,要么就是将酒吧烧掉,落得个赔钱的下场,要么就是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手里紧握着魔法扩音器被破布堵住嘴巴五花大绑的吊在树上。
咦?
现在回想起来,为什么我会被吊在树上,凶手是谁,这一点我到现在都没搞清楚。
总之,这次已经回到自己的小帐篷了,应该能远离所有的悲剧了,什么呀,你这无能的悲剧光环,平时不是很拽吗?现在给我发威看看呀,看你能拿我怎么样?哇哈哈哈哈哈!!!
哈哈大笑几声以泄心头之恨后,感觉心怀大畅的我,迈着不怎么稳定的步伐,摇摇晃晃的来到床边。
“咦?”
我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这床垫……是什么时候铺好的?没什么印象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有先见之明,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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