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手里握着的羽毛笔,尖锐的笔尖上还在潺潺流着鲜血,似乎在诉说着这场凶杀案的血腥和残忍。
她低着头。半张娇小的脸蛋笼罩在笔直垂下的火红色刘海后面,紧紧握着那支染血嫣红的羽毛笔,在酒吧昏暗灯光的衬托下,就像手握着染血柴刀站在一堆碎肉上双眼血红的柴刀少女。
“老……老师……”颤抖的语音。
哈?
“是……是……”
嗯?
“笨蛋!!!!”
然后。她终于将身为刺客的灵敏发挥得淋漓尽致,眼睛一晃,身上传来一阵巨力,我已经倒了下去,赫然发现阿琉斯正坐在我的腰上,将她手中的笔记高高举起。
喂喂。等……等等……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雨滴一般的击打声响起,阿琉斯手中的笔记已经化作了光与影在交错,不断在某悲剧男脸颊两边划过。
“我刚刚好像做了一个噩梦。”
猛地坐起身,我发现自己身处于酒吧里,看看周围的里肯汉斯他们,似乎想起了什么,然后这样喃喃道。
“记得好像是说到徳丝和德娜吧,我怎么突然就睡着了?”
回忆起睡着前发生的事情,我困惑的看向二人。
“放心吧,吴老弟。”
汉斯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眼角里突然挤出了一滴泪水。
“是呀,现在不要勉强自己,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里肯也悲戚的点起了头。
“去去去,怎么说的我好像失忆了一样。”我不耐烦的将他们的手拍开。
呃,脸颊好像有点火辣辣的,是错觉吗?手指头有点疼,是哪个家伙乘我睡着了恶作剧吗?
我恶狠狠的将目光巡视了一眼,没有发现明确目标,只好悻悻然的站起来,重新坐在椅子上。回头一看,阿琉斯这死腐女依然是一副目无表情的呆样,手中的羽毛笔奋笔疾书,仿佛在跟笔记过不去似地。
不行,我突然觉得,不能再这样让阿琉斯宅下去,腐下去。
“阿琉斯哟……”
嘴角一扯,我勾起自认为最具有亲和力的笑容,然后将手朝对方纤细的肩膀落去。
在碰触的一刹那间,突然从灵魂里传来的一种……该怎么形容呢?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的感觉吧,大概……
只是,为什么我会对阿琉斯产生这种错觉呢?
总之,姑且顺应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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