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摇着另外一手手指,决定就在今天傍晚,让这个黄段子侍女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现世报,还得快。
而且,虽然最近已经得知这内地里其实是胆小怕生的侍女,现在完全习惯了,或者说已经豁免了我的接近,有点小失落,因为这样一来怀中抱妹杀就失去了原本的威慑力。
但是反过来说,其实也未必全是坏处,比如说现在这样,手牵着手,如果是换做一个月以前,我这样做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被因害羞胆怯而陷入抓狂状态进而在街道上施展蛮牛狂奔的黄段子侍女,反过来被拉扯着放风筝。
凡事有利则必有弊,呃,这个说法似乎不大对头,险中求生存?貌似也偏题了,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也不对,总而言之就是这么回事,古人诚不欺我。
“但是……但是这样的话。别人……别人……在大街上公然这样手……手牵着手,亲王殿下果然是笨蛋,色狼,禽兽。”
说着说着。洁露卡似乎也十分无奈接受了这样的命运,最后一句话变得低着头,小声嘀咕起来。
“平时不就是这个样子?”我回过头,诧异的看着她。
“我可……可不记得和亲王殿下这种笨蛋,做过这种事情。”
洁露卡头更低了。借助着黄昏的朦胧掩盖俏脸上浮起的淡淡红晕,似乎真的有点小害羞,不是在演戏,短短一个小时以来,我出现了第三次震惊。
难道说……这家伙一直以来,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着何等害羞的事情?
“那个……不是从一开始,你就牵着我的袖口或是斗篷,紧跟在后面?”
“那是那,这是这。”洁露卡小声应道。
“……”
果然,这家伙真的一点儿都没意识到。她以前在大街上的举止是多么让人害羞的事情。
“牵袖口或是牵斗篷,你不觉得这样的人很奇怪吗?”
“有那么奇怪吗?”
洁露卡把头一歪,毫无自觉的喃喃说道,似乎怎么也想不通牵袖口斗篷有什么奇怪之处的样子。
我也想不通为什么这家伙会对牵袖口牵斗篷毫无自觉反而却对最正常向的牵手产生反应呀混蛋口胡语无伦次中!!
“这个嘛,比如说将上衣反穿,和把上衣当裤子穿的人,哪种比较奇怪?”我试图和洁露卡解释清楚。
“这不都一样是怪人吗?”洁露卡依旧困惑。
“难道说一个是怪人,一个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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