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了。
说的通俗点,就是连带已经被踩的半塌下去的蚂蚁窝一起,将一只惹人烦的蚂蚁踩死那种感觉。
“全都是因为坐骑身上臭烘烘哒,熏到本昂哒,所以才必须洗澡,洗干净哒!”熟悉的分量,熟悉的口吻,让我嘴角微微上翘,但这话可不能忽视。
“你说我臭?”
“没错哒。”
“其实说的挺有道理。”我嗅了嗅肩臂,晚上没洗澡的男人,是这样的了。
“我不仅臭,还头油,会打滑,所以你找别的坐骑去吧。”挤出几滴泪水,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依依不舍,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没关系哒,把坐骑的头发统统拔掉就好了哒。”小亚瑟王一边说,一边真的付诸行动,我艹,输了!
“别!”
“就要哒!”
“你再拔!”
“就拔哒!”
“你就算把我的头发拔光了,我也要在光头上面打蜡!”
兴许是我破釜沉舟的气势镇住了小亚瑟王,她动作缓了下来,犹豫了片刻,可能是在头发和打蜡之间哪个坐起来更舒服做了一下对比,感觉还是有头发比较好。
毕竟,有还可以拔,没就真的没了,哪怕是伟大的亚瑟王,毫无争议的大陆第一强者,面对这样的屑坐骑,也要学会精打细算,细水长流。
“我们接着聊回刚才的话题。”
渗人的气势没了,我胆儿也肥了,要是这会儿给我一块板子,这湖面就算真是一镜子,我也照样能冲浪。
“什么话题,没有话题哒,本昂什么也没说哒。”小亚瑟王矢口否认,但她这么说,我就更加笃定了刚才通过奇奇怪怪的脑电波接受到的那些呓语,就是她在倾诉。
无视了她的否认,我直截了当的问到了最关心的问题。
“那把剑鞘到底有着什么神奇的能力,能够让你在那种艰难的条件下一统大陆,甚至乎,让现在的你坚信不疑,只要能找到它,就能做到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你也知道,那可是让死人复活。”
“不是刚死的,是已经死了几十万年。”我忽然想起了手撕爱娃儿,五爷的大复活术救场那一幕,又补充一句。
又想到,要是五爷没来救场,不知道爱娃儿她爷爷,那个长得怎么看都像是女性向GAL里的第一男主角或者是女性向耽美游戏里的第一男主角的艾德鲁大佬,会不会把我也手撕了?
“坐骑完全不懂,什么也不懂哒!”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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