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爸爸突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哦...其实没必要...我问了同一趟列车的学姐,她们讲加拉哈德的校风校纪挺好的...」
「哪里有那么简单,女儿。你不懂——社会像丛林,老虎的孩子和羚羊的孩子都要学会生存,学校是为数不多让人蜕变的地方。」
「好啦好啦...我明白。」
「巴拉松那个地方湿冷,你一定记得多加几件衣服...我...」
「知道了!知道了!」
「什么都知道,不想听我说话了?」
「爸爸,你先打理好自己吧,就你那个形象东红阿姨肯定看不上你——抓住机会喔,我觉着红姨可飒了,要是放暑假回来,你真让人家跑了...」
话音未落,雪明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强哥面前。
刘伟强抬起头,捂着手机,却不小心挂断了女儿的电话。
「枪匠老师,还有什么事吗?」
雪明蹲下,敲了敲强哥怀里的铁盒。
强哥立刻笑开了花,还以为枪匠愿意收这份礼。
没想到雪明把香烟塞到强哥的手心——
——他指着香烟包装盒上,一字一顿念叨着。
「我忘了个事情,吸烟有害健康。」
紧接着从铁盒里抽出一张五十元面值的纸钞,
「这一盒,算你买的。」
做完这些,雪明没有多说什么,又回到了车厢里。
强哥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懂枪匠在想什么,他捏着烟盒若有所思,跟着车厢大门往里看,就见到枪匠与两位新生相谈,依然是皮笑肉不笑的营业笑容。
他认得那两个贵人——
——都是富庶人家的孩子。
一位是交通署科室干部的女儿。
一位是第六区执政官的外甥。
这两个小鬼见到枪匠老师,讨论起最近无名氏的大姐大干了哪些事,车轱辘话说起来是一套一套的。有种老气横秋年纪轻轻却懂人情世故的[怪]。
桌上有两样东西,都是给枪匠准备的礼物。
「这太贵重了。」雪
明把其中一个礼盒往外推,想推回男孩面前。
礼盒里放着百达翡丽的手表,在地下世界也是爱表之人绕不过去的奢侈品。
「老师,别客气。」男孩写下姓名,将纸条一起推到手表边,要老师好好记住:「这是我舅舅特别吩咐要带给您的,您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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