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放你妈的屁!放你妈的屁!”约书亚和未成年的小姑娘似的,只顾着跑,绝不想停下——她不知道班纳没有枪,她只觉得害怕。
有一只大手紧紧将她握住,她感觉得到。
那只手的名字叫“命运”,似乎往日所做的一切,都变成业报,要将她拉回烈阳堡这个泥坑。雨水拍打在她的额头上,浸湿了她的衣服,两腿也越来越沉重。
她依然想不通自己为何会变成一个女人,为什么呢?
这是神迹?是上帝在暗中捉弄她吗?
如果她还拥有男身,或许身后这可恶的民兵根本就活不过一分钟,会在[无人区]的折磨下痛苦且缓慢的死去。
她是刀枪不入的!万夫莫敌的!
这种魂威庇佑着她,度过了一次又一次难关,打了无数场战争。
从黑鹰战争到南北战争,一战二战,从菲律宾到法国,从越南到阿富汗。
随着市中心传来的汹涌龙吼——
——太阳冉冉升起,它像血红的鸡卵,在庞贝大海的支流水脉中照出其中乌黑的薪王轮廓。麦德斯就在其中,变成了一颗滚烫的火球,漂浮在三百多米的近地空域。
阳光开始执行杀毒程序,它让约书亚女士感到不安,皮肉里的圣血开始沸腾,她痛苦的挣扎着,突然放缓了步子,再也跑不动了。
可是班纳没能来得及减速!
从后排突然钻出来一头癞皮狗,还有抱着癞皮狗的小黑猫。
喜欢调皮捣蛋的BOSS想给这位英勇无畏的民兵一个惊喜,于是抱住胖主管的尸体袋子,扯来一条断臂,挂在民兵执勤车的副驾驶上,钻出来半个脑袋。
“嗨!小伙子!你很不错呀!”
班纳吓得猛踩油门,直接将约书亚女士撞飞出去!
执勤车撞上高速路匝道桥梁的围栏,约书亚从六米多高的匝道掉进站台铁道里。
脆弱的挡风玻璃一下子就碎了,因为民兵车辆的前挡不防弹,癞皮狗抱着BOSS,BOSS抱住班纳,它们都没事。
唯独胖主管的手臂再次下落不明——
——它跟着巨大的冲击往外飞,最终落进站台里去。
再看站台之中,货运站有成片的防水塑布作遮挡,没有阳光的侵害,乔治·约书亚又一次站了起来。
她满脸是血,只觉得幸运之神在暗中眷顾自己——是的!如果没有这一撞,她没办法快速来到货运站的月台。
工作人员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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