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友们会被照顾得很好,我以酒神信徒的名义对上天起誓。”
“在明天的赌约开始之前,若是几位客人有什么闪失,哪怕在酒店房间里受了半点委屈,嫌弃咱们客服部的服务不够周到,我这位做领导的就提头来见。”
这番话从经理嘴里讲出来是那么信誓旦旦,是那么义正词严。
单纯幼稚的弗拉薇娅也不免为其动容——
“——哭将军!他都提头来见啦!咱们就在这儿住一夜吧?”
“也找不着其他地方睡觉咯,这么大的雪,我们几个根本就回不去呀。”
呱呱盯着门外,补充说明道:“如果一定要回酒神教堂过夜,咱们几个恐怕会叫冰雹砸成肉泥。”
流星没有多想,正准备在合约上签字——
——这个瞬间,伊森大副死死抓住了哭将军的手。
这位胡子邋遢的中年大叔身上有股腥臭的鱼油味道,脑袋有点斑秃谢顶,长相丑陋且气质油腻,但是眼神中有一种令人莫名安心的沉稳。
“经理,这个字一定要哭将军来签吗?”
两位跑船人走南闯北,他们的旅行经验要比步流星更丰富,其中也包括这种[合约]嗅觉。一般来说在地下铁道各个治安良好的大区,人们通常不会在意银行和旅店的附加条款合约——通常都是扫一眼就完事。
自从呱呱当上船长以后,给船工船员们安排旅店都是交由大副代办。
跑船人总要四处奔波,在远离文明的荒野中找到一些无名码头港口,与这片穷山恶水中诞生的野蛮规则来角力。
伊森看过太多太多奇奇怪怪的合约,已经习以为常。为了给船员们争到一份优质服务,为了给船长谈下一个实惠价格,他要把每一份住房合同附加条款都看得清清楚楚——免得这些轻飘飘的纸,变成沉甸甸的卖身契。
“是免费的。”大堂经理强调道:“紫罗兰日出酒店给诸位安排了顶级套房,如果要换其他房型也不会产生附加费用,所有账单歌莉娅大人一手全包了。”
伊森接着追问道:“这个字,一定要哭将军来签吗?”
经理就像一只鸵鸟,把脑袋埋进沙子里,似乎什么都听不见——
“——您可以仔细看看合约内容,当然了,这只是一个流程,方便酒店方统计房间调度人力,为客户更好的服务而已。”
“没有多少条款,签下它就可以入住了,各位的身份信息也要在前台登记。”
“这是为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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