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咳嗽声。
五两金找到一个缺了三指的老木工,随口问道。
“油炸鬼,工长在哪里啊?”
老木工蜷缩在屋檐旁,正给枕木刷油,随手指了个方向。
两人跟着指引走过去,就见到一个身高六尺的魁梧壮汉,坐着摇椅,在松波湖边乘凉。
五两金率先亮出枕木,大声嚷嚷道——
“——工长!我找到一条枕木!”
工长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看见枕木上的裂痕时,突然醒觉。
“你说什么?”
五两金满嘴胡话:“我找到一条枕木,晒炸了,干裂了,不好用,带过来让你看。”
“你的意思是”工长冷笑道:“这个钉子打进去之前,它就裂开了?”
枕木上还留着铁钉凿出来的孔隙,木料的伤痕骗不了人。
“哪里!?”五两金装疯卖傻道:“没打进去就裂开咯!”
工长:“别说废话,你打的?”
五两金突然开始惊慌,没有第一时间指认,而是看向李老汉。
李老汉立刻小声说:“我和我女儿讲,一定讲清楚”
“是我打的。”五两金的思路马上就通顺了,“工长,刷的那个油不好,搞点桐油嘛!”
工长没给五两金任何解释的机会——
——他一挥手,在工坊棚屋歇息的府兵马上来拿人。
“哎!?”五两金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哎?!哎哎!”
他被两个府兵架住,左顾右盼的,想要解释点什么。
“哎?!工长?哎!我赔点钱嘛!十六分小洋嘛!我有!”
半个小时之后,县丞兴致勃勃命人抬起一具热气腾腾的尸首,往少将军府赶去。
李老汉没有机会听庭审判决,到了深夜时,五两金也没有回来。他回了家里,看见女儿正在洗衣,坐在水井边,依然是好好的——他就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到了岗位上,李老汉收到了二十分小洋,原本是两块银钱,都叫工长贴心的分开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得到这笔钱,大家都在议论着什么,他却听不懂。
五两金似乎大概或许是死了,因为工长和府兵大人都分到了钱,县丞肯定也分到了钱。再到李老汉手上的二十分小洋,应该也是举证逃犯罪行的奖金。
整个过程顺其自然,有许多不可以说,却顺滑得不可思议的烹饪过程——五两金好像变成了一锅人肉,就这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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