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宗室里顿时一片混乱,纸张乱飞,桌子也翻了,凳子也倒了。
门口的官差见两人打起来,急忙去禀报。
很快,陈洲骅急匆匆赶来。
一进屋,陈洲骅的眼睛都瞪圆了,一脸震惊。
卷宗室的地上,两个人正互相掐着脖子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肯先停手,那场面与泼妇掐架差不多。
花不谢被掐得直翻白眼,云缺也没好哪去,由于无法呼吸,脸憋得通红。
六品儒家高手,法力浑厚得很,七品武夫很难扛得住。
陈洲骅急忙冲过去拉架,几名刑部官差一起帮忙,好不容易才将两人分开。
云缺梗着脖子,花不谢瞪着眼睛,两人谁也不服,咬牙切齿怒目相视。
陈洲骅现在是欲哭无泪。
在刑部的地盘,和司天监的人打架,这种奇闻说出去估计都没人敢信。
“花大人伤到没有,要不要我去找郎中瞧瞧?”
陈洲骅陪着笑脸道:“自从上次鸿雁城劫难,云大人受了不小的刺激,最近脾气特别暴躁经常失控,花大人千万勿怪啊,我替他给您赔不是了。”
“哼!”
花不谢一甩袖子扬长而去。
“唔唔!唔你老唔!!!”
云缺在后边大吼,由于法术作用尚未完全消除,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陈洲骅听那语调都知道是骂人呢,急忙捂住云缺的嘴,等花不谢离开刑部才松手。
“云大人呐,你是我们刑部的祖宗啊!”
陈洲骅愁眉苦脸的道:“司天监的人你都敢动手,禁军里的将军在人家面前也得毕恭毕敬呀。”
“她算个唔唔!唔她唔唔!”云缺大骂。
打归打,骂归骂,云缺自然有分寸,没下重手,要不然这种近身的程度,六品儒修一拳即可轰杀。
嗓音恢复之后,云缺气冲冲去了刑部饭堂,大吃一顿,把早上中午的两顿饭全都补回来。
今天实在倒霉,遇到个丧门星。
吃饱喝足,又去东宫泡了个澡,这才神清气爽的返回学宫。
太子没在东宫,去了皇宫,最近殷子受经常叫太子去帮着处理些政务,不知是皇帝自顾不暇,还是有意培养太子。
云缺不管那套,自己泡自己的,反正东宫里没人敢管他。
回到百花殿,穹音送来个小木盒。
“答应过你的剥皮蛊炼制好了,使用的时候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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