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不过我还希望你安排人员拿着刚才的不良人令牌去找给你令牌的人,让他们能够出手,将所有的情况彻底的探查清楚。不是说这是他们的本行吗?”
梁安刚说完孟广义瞬间双眼放光。
“对呀,他们既然不敢去动,那我们就去找其他的人,而其他的人肯定是有如此能耐的。
他们既然敢联系我,说不定你有所求,就按照梁兄所说的去做。”
孟广义在明白了事情的轻重缓急之后,安排人员去找给他令牌的人,并且让他们将此地的事情查一个水落石出。
在梁安和孟广义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悠哉悠哉的来到了县衙的牢房当中,只是刚过来就听到了县衙牢房当中有一些人不住在那里喊着冤枉。
“冤枉,我们冤枉啊!”
听着这个声音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
“不应该呀,县衙当中的所有囚犯我们都看过他们的卷宗,都是县令做的漂漂亮亮的事情,怎么还会有人喊冤?”
只是他们刚这么想着,往前走了几步就看清楚了,喊冤的人居然是徐贵昌徐县令,而徐贵昌在牢房当中有气无力的喊着冤枉,猛然之间听到有走动的声音,急忙抬头看去。
原本是昏暗的灯光下应当是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影的,可是在牢房当中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徐桂昌还是借着这微弱的光线看清楚了远处的人。
而远处的人借着徐贵昌这县令特有的牢房当中那一盏油灯看清楚了徐贵昌。
就这样几目相对,而徐贵昌在看到他们之后更是在那里喊着。
“冤枉,我冤枉啊,我只是为了完成刺史大人的命令,你们不应该把我关在这里,虽然出现了草菅人命的事情,可是是他们先反抗的,我朝廷颜面必须要维护。”
徐贵昌说的义正言辞,可是梁安和孟广义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向前走去。
越过徐贵昌他们要去拜会钟刺史,这徐贵昌又在两人的后面说着。
“你们不用去拜见那钟刺史,他虽然是我的老师,可是他做的这叫什么事儿啊?天天的让我们给他孝敬钱财,而且还是秘密的送钱,天天的只顾着享乐,现在有事情了,根本就不管我们,而还把犯官被抓到了县衙当中为什么他就能过得如此舒服,而我们只能够如此去过普通囚犯所过的日子?”
“什么?”
这一下子梁安和孟广义相互对视一眼。
没有想到他们根本就没有搭理徐桂昌,确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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