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如二、三十岁间的青年一般。
但相较于前几年,近期萧春晖面容虽仍年轻,但两鬓开始出现斑白,星霜点点。
其神情始终沉静宁定,虽然没有开口,但不会令孟少杰感到压抑,反而受其感染,心情渐渐放松下来。
良久后,萧春晖微微一笑:“青彦,你自己怎么想?”
孟少杰闻言,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好在对面萧春晖笑笑:“真是明枪暗箭亦无妨,大唐每天不知要经历多少,何况,不一定是。”
孟少杰深吸一口气后,轻声道:“学生……学生有些心动。”
萧春晖:“既然心动,那不妨一试。”
孟少杰有些惊讶地抬头。
“这是你自己的机缘,取舍与否,当然要你自己拿主意。”萧春晖言道:“你今日告诉我,安全方面,我会尽量设法为你周全,但世事难料,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敢保证十足十的安全。”
他笑笑:“虽然对方身份神秘,但不一定就是大唐之敌,何况敌友常常变化,焉知彼此没有合作来往之时?你居于中间,不必心忧。”
孟少杰挺直身体:“是,学生明白!”
他回过神来,又马上朝萧春晖一礼:“学生谢先生照拂。”
孟少杰有些惭愧:“学生,学生鲁钝,愧对先生教诲,学问不见长进,如今又心向捷径,学生,学生……”
萧春晖看着如此模样的孟少杰,反而微微沉默,然后温声道:
“天生我材必有用,青彦何须妄自菲薄,有些时候有些人才干不显,多只是身处位置、环境不对。”
他看着孟少杰:“那神秘人跟你说无心插柳柳成荫,正对应你当下情况,言外之意指点你换条路走,这件事,你自己又怎么看?”
孟少杰一怔:“学生也有想过转修经学之外的神射或咏诵,但……感觉更不得要领。”
萧春晖:“其实,是有的,只不过当前此路不显,但却极适合你,我相信你在这条路上会有所成就。
之所以先前不话与你知,并非藏私,只是要走这条道路,待你年长些,心思更定些后,走起来会更顺。
早早说与你听,反不利于你修心。”
陛下,有些话,我只能提前给他说了。
但不管怎样,您的地里都要长出别人家的庄稼了……萧祭酒暗地里摇头。
孟少杰听后,神情惊讶。
萧春晖取了纸笔,写下一字,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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