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要严重的伤势。
如果双方没有师生关系,则交手起来纵使聂放境界实力有所不敌,至少不会这么短时间内就险象环生。
更甚者,雷俊能感知到,这两人的神魂之间,也存在交锋。
中年文士的意念念头,似乎在无形中影响聂放的神思。
如果不是聂放其人心志足够坚定,恐怕他会被中年文士压得完全不敢生出反抗的念头。
而眼下他虽然还能坚持,但等于平添一重负担。
可是,聂放并不是儒家理学修士。
那所谓的聂府西席先生,也不曾当真教过他儒家修行,只是让他如寻常人一般读书背书。
可拜师礼成,师徒名分早定的情况下,聂放对上他,便处处束手束脚。
雷俊看得出,并非聂府又或者这个中年文士在聂放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就算有,也不是他们做的。
而是,整个天理的理学修行法统。
果然,那里的理学修士能承载山河国运,与国同修,是源于整个道统。
说是一个群体、整体,或许都不那么贴切。
照雷俊的理解,应该说,是一个已经稳固的体系与系统。
当中人来人往,可能不断变化。
作为个体亦有死亡和滑落的可能,但体制整体不可撼动。
因为山河气运联系到每一个人的缘故,纵使理学之外的其他儒家修士或其他道统的传人,只要同天理气运相依,便也会被这个庞大的体系笼罩和影响。
聂放虽然逃出天理,来到大唐人间,但想要摆脱这一切,仍需大量努力和时间。
纲常已定。
并非仅仅下难违上,还有其他方方面面,都包涵其中。
或许天下大乱之际,再次群雄逐鹿,令山河更替,才可能打破这一切。
但雷俊隐约觉得,对方大势已成,纵使一时更迭,换了江山,未来这体系仍然会渐渐重聚,在新王朝复现。
想要将之砸烂,需要更庞大的势能,翻天覆地。
然而最终能否确定对方无法死灰复燃,都仍是未知之数。
雷俊承认,如此道统,确实有其独到之处。
但他有点绷不住了。
哪怕他没有生活在那样的世界里。
雷俊的视线从哪个中年文士转向聂放。
他没有立刻出手干预的动作。
因为他看出来那个在天理学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