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撒娇地抱着他结实的腰:“皇上不要罚她们,是我想亲手为皇上煲一锅暖胃养身又解秋燥的素汤,不想让她们沾手,所以让她们都下去了。”
厨娘和打杂的奴才已经闻声过来,吓得不敢言语,兰溪赶紧说:“皇上,咱们回屋里,等汤稍放凉一些让她们端过来你再尝尝臣妾的手艺。”
说完就要除去围裙等物,望帝止至了她。含情脉脉地说:“不要取掉,今夜就幅样子,让朕感受一下普通人家的生活!”说完拉起她的手回正厅,奴才远远地跟着,趁着无人附耳对她说:“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再苦再累也忘了!”
兰溪心里一暖,她费尽心思只为博他欢心,他却真心真意地感动了,伸出手调皮地“嘘”了一声:“小心别被人听见,皇后娘娘才能称妻呀!”
望帝被她逗笑了。想起皇后,心情无比复杂地顿了顿,突然抑制不住想对她说出实情的冲动,可是那些个不堪回首的往事一齐涌上心头,他的心跳蓦地加快,几乎站立不稳,不能说不能说,不能对任何人说起。
他拼命地克制住了,使劲甩甩头不再去想,这美好的时刻,这秋夜的温情不要被破坏了,依旧附耳低语:“在朕的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妻子!”
兰溪装作欣喜和受惊的样子向他偎近了一些,心里却无比的沉重,她连他正式的妾室都做不了,何谈做妻?
难道他一面无比地、一心一意地宠她,不惜冷落别的妻妾,冷落恩宠六年的花贵妃,一面任由她一辈子只做通房丫头?
他果真不知名份和地位对一个后宫女子有多重要?
他果真不知她虽然有算计和利用,却也是真心爱他的,爱到渴望为他生儿育女,渴望做一个完整的女人?
可是做不到五品以上的贵人,只是奴婢,奴婢是没有资格为皇家生儿育女的,他虽许她自称臣妾自称本宫,却仍然改变不了她是奴婢的身份。
听小桃说,从他第一次闯入梅园临幸她之后,她就被灌下药效长达一年的避孕药,一年之后,她会依然被灌药,宫里失宠十几年的女子依然如此。就是她侥幸怀孕,也会被逼堕胎的。
连儿女也没有资格生育,谈何做人家的妻子?甚至不如普通人家的通房丫头,通房丫头倘且有资格生养。
兰溪面色如常却心思百转地随他进了屋,片刻,厨娘领着一众人端来了汤和碗勺等物,鲜美温热的味道顿时扑面而来。两人不许奴才打扰,在卧室kao近窗边的桌子面对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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