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皇后查了一个多月。却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无奈只得告诉望帝:“兰溪妹妹出身贫家,在京里不认识任何人,也不可能与宫外的人结怨,所以纵火案与宫外无关。她进宫之后一直被圈禁三年,其中除了陪伴她的赵嬷嬷和一个送饭的老太监,几乎没见过别人,不可能和别人结怨,现在赵嬷嬷和那个老太监都死了,更无从查证。如果说有疑点,那就是她从做了更衣开始,接触了不少人,也得罪了不少人。”
望帝一幅沉浸在哀伤中不能自拔的样子:“那就从她做更衣开始细细地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桂皇后自责地说:“皇上明查,臣妾已经细细地一百九十五、小鱼的婚事查过了,却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兰妹妹搞什么改革虽然触犯了一些人的利益,又深受太后、皇上和臣妾的恩宠,宫里妒忌她的人肯定很多,这几个月与人结怨是肯定的。不过臣妾想,要做成这件事。奴才们和品阶低的主子们根本没有那个本事,一定是在宫里有钱有地位、宫外又有接应的人做的,那些高手来无影去无踪,一般人哪请得起,就是请得起也联络不到他们。”
望帝猛地抬起头来,逼视着皇后:“难道这件事是你做的?我专宠兰溪难道你就不妒忌?”
皇后扑通一声跪下,顿时泪如雨下:“要说臣妾不妒忌兰妹妹是不可能的,但臣妾决不会去害她,皇上难道不知我一向厚待兰妹妹?何况臣妾失宠多年,又不是因为兰妹妹才失宠的,就是她不得皇上的欢心,臣妾依然是失宠,岂会因此去怪罪她?花贵妃妹妹得宠多年,又位至贵妃,臣妾尚从未起过害她之心,何况是出身差位份低得宠才几个月的兰妹妹?”
望帝无语了,她说得很对,她的失宠与兰溪没有任何一百九十五、小鱼的婚事关系,他明白她的怨她的苦却无可奈何,看着她泪流满面的样子,长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泄气,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有多不容易,要不要对她说出实情,然后撂下这付担子一身轻?
他想扶她起来,却还是忍住了,依旧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皇后起来吧。朕情急之下说错话了,你不要往心里去。朕知道你这么多年抚养皇儿管理后宫辛苦了,这段时间宫里也太过压抑,晚上就在坤宁宫设宴,我们一家好好聚聚,其他嫔妃就不用来了,只请太后、小鱼和孩子们参加吧!”
说完令人扶皇后起来,亲自奉了一杯热茶,皇后热热地喝了口茶,暖意涌上心头,心里多年的怨气顿时化解了不少,晚上婆婆、丈夫、小姑、儿女和自己,亲亲热热一家人,别人就是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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