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四人心头大骇,顾不得围观众人的惊讶,扑通一声就跪到地上求饶,尤其那刘子据,更是抱着青晨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
“青师兄饶命啊,你我素不相识,我哪里敢对你不利呢?”
“要不是林执事吩咐,我绝不敢拦你的路啊……”
“林执事?哪个林执事?”
“就是管理杂役弟子的林执事,你来报道时必定已经见过啊。”刘子据哭着喊道。
“不可能!那位林师兄早向我兄弟发誓要好好照顾我,怎么可能会指使你们拦我?”
青晨大喝道,“快说,到底是谁?大声地说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这时,聚集看热闹的人已经越来越多,各种议论开始纷纷出现,可不管怎么议论,其结果都无一例外地指向:青晨正在仗势欺人。
这正是青晨忽然大喊的原因,他不想让别人以为他借助上官家族的势力欺压他人,更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人欺压。
两相权衡之下,只有把事情闹大,传扬开去,让所有人知道不是他欺负别人,而是别人有心针对他,尤其这个人正是主管杂役事务的执事弟子。
这样的话,无论于公还是于私,那位林师兄都不能在平白无故地找自己麻烦了,因为大家会产生一个印象:林执事看不惯青晨。
偏偏整个杂役区有能力公报私仇找青晨麻烦的只有他,所以只要青晨有麻烦,必定就是这位林执事所为。
这无异于将林执事完全放到青晨的对立面。
放到青晨的对立面,就等于是放到了上官永贞的对立面;
放到上官永贞的对立面,就等于是放到了上官家族的对立面,就相当于直接向流云宗的二号人物上官明台大长老直接宣战,那位林执事又怎么敢呢?
当然,这么做还有一个用意,那就是告诉在场的所有人:我青晨是有后台的,谁敢欺负我,我就欺负他全家!
“青师兄,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啊,这里这么多人,林执事必定会知道是我们出卖了他,我们还怎么活啊。”刘子据哭诉道。
“你说是上官家族厉害,还是林执事厉害?你猜我兄弟发怒后,那林执事能不能保得住你?”青晨微微一笑,伸手抬起抱着自己大腿的刘子据的头说道。
几乎在听完青晨的话语后,刘子据就吼出了声,“是林执事,他特地吩咐我们兄弟给你点颜色瞧瞧。”
“什么原因?”青晨也大声喊出。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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