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侯爷为何如此烦恼?”
“这事情就坏在这皇子上?”
文氏不解道:“侯爷何出此言?”
“若是其他皇子,便是那病秧子五皇子也好,可现如今,偏偏要祁儿去作那四皇子慕容瑾的伴读,”说着又长叹一声道,“现在满朝文武都看他不顺,陛下念着靖怀皇后的情分留着他,却未必不想除去他。祁儿若与他亲近,可不是什么好事。”
经此一说,文氏也意识到了其中利害,不由攥紧了衣袖,“可能推却?”
南宫珝无奈道:“陛下旨意,我等岂敢推却。”
正说着,门外一小厮叩响了门,“侯爷,乐府的白公子到了。”
“知道了,请白公子稍等片刻,”说着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怎么忘了还有这事。”遂又匆匆去更衣。
穿过一截青石板路和抄手回廊,便见着一清逸出尘的白衣青年正在花厅跽坐着品茶,身后站着个蓝衣随从。
白兮影察觉有人靠近,便顺声看去。此人着赭石锦袍,戴玉冠,眉目俊朗,也是清秀人才,正是年轻的镇国侯。
白兮影朝南宫珝远远一揖,“侯爷。”
南宫珝也作揖还礼,“让白公子久等,失礼了。”
二人闲聊了不少音韵雅曲之事,南宫珝涉猎颇广,倒也相谈甚欢。
“听说白公子家在南越,可是越朝之宗亲?”
白兮影眼角微扬,语气温和道:“白姓在南越并非稀罕的姓氏,在下不过一介布衣,侯爷说笑了。”
南宫珝笑道:“只是见公子气度不凡,多想了两处,公子勿怪。”
又聊了几句,侯府管家突然赶来在南宫珝耳边细语了几句。
“忽有急事,恕暂不能相陪,还望公子见谅。”话毕,便匆匆离去。
白兮影轻笑一声,对身后的昆吾道:“既然侯爷有要事在身,那我们也就不再打扰了。”说着便要起身离开。
那府中管家连忙劝阻道:“公子请留步,侯爷片刻就回。”
白兮影与昆吾对视一眼,便又坐了下来。
天边的浓云快速卷舒着,白兮影已是吃了几盏新茶,尝过几类糕点,并小憩了些许时候了。暮色将合,白兮影悠悠问道:“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吗?”
一旁的丫鬟不敢作声,忙差了一人去寻管家。昆吾面上已有不耐烦之色,“公子。”
“好啦,我也乏了,”白兮影掸了掸衣袍,缓缓起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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