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的最凶,他们竭力希望陛下,能将苏祁安手中的兵马收回来。
并且同样西州牧请求,让西州兵回援,迫使苏祁安放下兵器立刻投降,否则在闹下去,西州境内的事就很难善了。
东山军什么战力,他们清楚的很,虽然不清楚这两千东山军,是怎么悄无声息的离开京都。
但身为一品公,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些,所以一发难,并未直指东山军的出现,而是请求陛下收回兵权。
两千的东山军,随时在苏祁安的手中指挥,并且还大闹西州,要是不节制,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所以基于种种担忧,三位国公的请求比较合理。
有谴责的,自然有反对的,反对的当属文宣、楚雄,两位同样不弱余三位国公的朝廷重臣。
他们反对的理由也很简单,首先,西州境内发生的种种,不过是西州牧的一家之言。
而且苏祁安拥有兵权,并没什么不合理的,他本身就是侯爷,侯爷级别以上拥有军队,是朝廷册封的恩典。
总不可能因为和西州牧爆发的矛盾,便收回兵权,真这么做了,伤的不仅是苏祁安的心,同样会让其他侯爷
怎么想。
到时候引出乱子,谁能承担的起,所以文宣、楚雄他们主张。
这事,还是得双方当面对质,最好是能来京都一趟,在陛下面对,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说出,最后由陛下裁决。
这建议,直接让郑国公发出一阵不屑的冷笑,他看着文宣道。
「哼哼,文夫子,你当这是过家家吧,让他们二人来京都?还当面对质?一个是一州州牧,另外一个是皇族子弟,还是个侯爷。」
「真来了京都,不说路上时间遥远,而且谁能保证路上不出事,东山侯还好,有些身手,从京都离开一路截杀都没事,还不用担忧。」.
「但那位西州牧,据老夫所知,可是一点身手都没有,一州州牧在路上要是出事了,你担负的起吗?」
「就是,文夫子还是太理想了,常年待在翰林院,不知道外界的凶险,而且,这个西州牧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他的为人还是能信任的,绝对不会对东山侯诬告。」
「我看文夫子,是太信任自己的学生了,文夫子不知道有句话说,人心会变的。」
「一跃之间获封侯爷,成了大凉历史上,年纪最小可排前三的侯爷,把握不住人心,一下子飘了,都很正常。」
郑国公声音落下,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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