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盛顿特区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天还没亮,杰克和简就乘坐BAU的湾流飞往了埃尔帕索。
两年前,也在杰克刚刚从LAPD离职的时候,沿着十号州际公路进行了一次公路旅行,途中发生了不少故事,现在都还在他怀里揣着的那个银质酒壶,便是那次旅行刚刚启程时获得的纪念品。
除了这个纪念品,杰克还有一顶牛仔帽,便是在之后路过埃尔帕索时买的,所以这个城市他至今还有些印象。
一条河流将它分成了两边,一边是埃尔帕索,属于美国,另外半边叫华雷斯城,属于墨西哥。
美国这边的埃尔帕索,建筑整齐有序,道路虽然略显老旧,但始终是保持维护的样子,一切都显得井然有序。
而在河流的另一边,越过长长的边境墙之后,便是另外半个犹如贫民窟,实际上和贫民窟也没太大区别的华雷斯城。
在这片仅有188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城市人口曾经一度达到130万,治安最恶劣的时候,每年死于谋杀案的人数超过了7000人。
当然,这只是官方的数据,鉴于当地警方的无能程度,这个死亡数字保守估计至少可以翻上一倍,而这一切都拜毒榀所赐。
自从美国的廉价优质农产品摧毁了墨西哥当地的种植业之后,除了毒榀之外,墨西哥农民的土地上就再也种不出能养活全家人的食物了,不得不说《北美自由贸易协议》“功德无量”。
正所谓有因必有果,当美国农业巨无霸企业轻松击溃了墨西哥农民,占领了整个中美洲食品市场之后,没过多久,墨西哥就吹响了“反攻”的号角。
在两国某种特殊商品贸易最兴盛的时候,美国所消耗的全世界60%产量的毒榀中,其中96%的大嘛,87%的可咖因和90%的白面粉来自墨西哥。
最终美洲穷国墨西哥逼得隔壁这个世界第一发达国家,不得不在国内各个州宣布大嘛合法化,这才堪堪挡住了这种“无耻”的倾销行为。
几个小时后,湾流落在了埃尔帕索附近的一个小型的军用机场,杰克那辆萨博班早早就等在了停机坪。
“欢迎,一路顺利吗?”马特·格拉弗靠在车头,悠哉悠哉的向两人挥手,仿佛许久未见的老友。
“还行。”杰克和简分别同他握了握手,此时车后又转出两个人来,让某人心中一凛,因为这两位都顶了一张他熟悉的脸。
左面那位瘦瘦高高,一副十分欠扁的衰样,乍一眼看上去和某个扮演“小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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