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永定匆匆忙忙地赶回了家,却发现府中一切如故。
只是迎上来的仆役,看见自己之后,脸色有些怪怪的,而且看起来似乎和刘知县的脸色如出一辙!
“大人,夫人和小姐都在后院等着您,夫人还特意交代,若是您回来了,先沐浴洗漱,再去后院。”
徐永定虽有些不明所以,但听到妻子还有闲心逸致叫自己洗漱,原本不安的心绪瞬间安定了不少。
于是在沐浴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后。
徐永定来到了后院,刚踏入院门,便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妻子清脆且爽朗的笑声。
徐永定不禁神色有些恍惚。
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听到妻子的笑声了。
此时骤然听起,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岳父岳母家中初见妻子时的情形,那时她穿着岳父的捕头服装作是岳父会见自己,虽然自己一眼就看破,但还是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陶捕头,引得妻子哈哈大笑,笑声也是如今日一般的爽朗清脆。
徐永定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随后收敛思绪,挥手示意门口候着的丫鬟不用禀告,便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咯吱——
正喝着果酿的柳七听见了开门声,遂抬眸看去,见是徐永定回来了,又迅速垂眸继续品着杯中甜腻可口的果酿。
这是陶氏听周宓谈及柳七在路上偶然会豪饮几壶美酒后,特意叫人去买来的。
柳七将果酿一饮而尽,随即砸吧砸吧嘴,的确香甜可口,但喝起来却没什么感觉,没有真正的酒入口时的辛辣。
而此时正与周宓有说有笑的陶氏,也留意到了丈夫的归来,遂赶紧起身迎了上来,继而捂嘴在其耳边轻笑道:“徐县尉,大牢的滋味如何?”
徐永定老脸一红,但很快恢复如常,随后想起了在大牢里刘知县对自己所说的话,遂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瞧着刘大人的脸色,似乎魏鑫找上门来了?”
听到了“魏鑫”这个名字,陶氏笑容顿时一敛,脸上的厌恶和嫌弃之色不加掩饰,轻轻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陶氏脸上重新绽放笑容,将徐永定搀着坐下的同时,一脸骄傲地看向了正在向杯子里添着果酿的柳七。
“咱们的女儿可比你有出息多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
徐永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随后也是满眼慈爱地凝望着柳七半晌,最后扭头一脸愤愤地说道:“这次回后,我定要将魏鑫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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