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本宫自认为从未薄待过你,甚至宫中权柄本宫也没有一丝眷念,悉数交由了你手中。”
“皇上,所以本宫一直不明白。”周宓的眼神渐渐沉凝,“您的恨意,究竟从何而来?”
“是因为威扬独断专行,招了您的忌?”周宓目光一扫后殿入口的位置,继而淡淡地说道,“就算皇上可以忘记,但想必您最信赖的傅大人,也不止一次对您说过,太康元年的那些事。”
“太康十八年,您大婚之后。”周宓顿了顿,接着说道,“威扬没有一丝的迟疑,便将所有的兵权交给了您,他自此以后避世不出,就连本宫这几年来也只见过他数面而已。”
“皇上,难道这些还不够吗?”周宓秀眉轻挑,最后缓缓问道。
“呵呵呵……”
萧文淮不知何时已经低下了头,当周宓问出最后一句话后,他的身躯开始微微颤栗起来,随后传出了低沉的笑声。
“哈哈哈……”
笑声渐渐变大,甚至逐渐变得放肆起来。
萧文淮抬起头来,一对充血的眼眸盯着周宓,片刻之后嘴角勾出了一抹冷意:“没错,太后您的确从未薄待过我!”
“但是……”萧文淮突然深吸了一口气,随即面部一阵扭曲,咬牙切齿地说道,“可仅仅是不薄待就够了吗?”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当初不遵从父皇的遗诏,将那个贱人赐死?”
“为什么您不将朕记在你的名下?”
“是因为你也看不起我吗?”萧文淮面容逐渐变得扭曲,声音也越来越尖锐,“因为我托身在那个贱人的肚子里,所以你就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
周宓闻言似是短暂的愣了一下,随即眸光微动,淡淡地说道:“她是的伱生身母亲,一份遗诏,一個名字,并不会改变这一切。”
“呵呵呵……”
听到了周宓的回答,萧文淮竟是又笑了起来,他看向周宓的眼神变得肆无忌惮,且逐渐生出了几分淫邪:“母后,太后娘娘,您总是这般的高高在上,就好像世间的一切在您眼中都不值一提。”
“可是现在呢?”萧文淮昂首挺胸,右手一挥,一直恭恭敬敬站在身后的姚将军便大步踏前,带着数名目露精芒的护卫,缓缓走至了萧文淮的身前。
苍——
整齐划一的刀吟声中,姚将军和他手下的护卫们拔出了手中的利刃,目光不善的看向了台阶之上的周宓……以及不远处满身血污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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