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刺人割肉,似乎更适合挂在腰间以作辟邪之用。
阿郁见爷爷难得与人对饮谈欢,自己便也跟着欢喜起来,好像是把方才家门前的厮杀忘却了大半,上前说道:“爷爷,您瞧瞧阿郁的手艺!”
“额……倒是有模有样,只是上面的纹案模糊不清,改日还需让爷爷再精铸二三。”
“那……让阿郁再去拿些酒来?”
“不,阿郁速去收拾行装,此地不可久留,待陶大夫事毕,我们还是先到‘古墓’里躲一阵子为好。”
老铁匠话毕,阿郁旋即便应承去了,独留下面前两位让美酒熏得忘神的侠客。
“老前辈,何谓‘古墓’?”白凤思量起赵小妹曾经谈过的陵城故事,心中业已有个推论,只是此时还需对方亲口确认。
老铁匠道:“呵呵呵……你可知老朽名讳?”
“愿闻其详!”
“老朽本为‘元’姓,名单一个‘封’字。改姓拓跋,只为隐世避险。”
“元封子?你便是元封子!”鄂霏英大惊,随后便抓着身旁那位少年的臂膀,喜上眉梢地庆幸着,或许是酒力助兴,让她看上去比白凤本人还要欢腾许多。
“起初老朽还以为白少侠是个盗剑的窃贼,在看见那通缉令后更是几近确认无误了!直至看见阁下与人对峙时的姿态,适才胆敢下定决心前来相认呐!”元封子如是说道:“看龙鸣剑破损至此,令师父可是……”
“师父他于数月前仙逝了……”
“唉,等了多年,终究还是错过了。那份情谊和约定,怕是要等来生才能相报了。”
白凤见元封子如此惆怅,可知其于自己师父情谊非比寻常,只是不知为何要迁往古墓暂避,于是作揖问道:“请问老前辈,为何要退往‘古墓’。歹人已被击退,暂时应当不会再来进犯。”
“你初出茅庐,自是不知江湖险恶。”元封子道:“那等穷凶极恶的狂徒,岂会顾得大义?为达目的,他只会尽其所有手段。即使是面临曾经的大敌,为了暂时的利益,他也会放下身段与人联合。因此,身在明处的我们自然是能避则避,待这风头过去,你们再赶路也不迟。”
白凤听得连连颔首,自觉对方所言不无道理,但是看见手中宝剑残破,也不禁想起此行之目的,“元老前辈,您看这把剑……可否修复如初?”
“哈哈哈,这件事情,等我们到了古墓再谈!现下便好好吃酒,到了古墓可就没好酒好肉招呼了!”
白凤听罢,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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