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事情,携眷前来,恐怕不方便讨论吧。”
“没事,我们讨论我们的,和女眷们不在一处便是。”萧铎见自己总算扳回了一局,心里总算畅快了不少。没等宋文禹答应,他便下了逐客令。
宋文禹与洛腾二人眉头紧皱地出了庆王府,洛腾忍不住说道:“这庆王也太拿人命当儿戏了吧?怎么咱们说着正事,就扯到设宴的事情上去了。”
宋文禹看了他一眼,道:“他这是在故意为难咱们,你没听出来吗。既然明着拒绝不了,就弄这些弯弯道道。”
“可是,时间紧迫,这每一个晚上咱们都得度日如年。再说了,他也没说到底什么时候设宴啊。”
宋文禹听了洛腾的话,不禁陷入沉思。半晌才道:“眼下,咱们只能暗地里行动了。”
“什么意思?”洛腾凑到宋文禹身边,好奇地问道。
“你也知道,时间紧迫。他现在不愿意合作,咱们就只能先暗地里动起来。当然,禁卫军是用不了了,圣人拨给咱们的那几个侍卫,应该都是以一当百的,咱们就让他们到了晚上潜伏起来,伺机而动。”
“现下……也只好如此了。”洛腾想了又想,也知道这是现在唯一的计策,他有些愤恨地回头看了一眼庆王府的大门前高高挂起的牌匾道:“这是如此做事,还需做得隐秘一些。若是让刚才那位抓住了错处,倒打咱们一耙都是有可能的。”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宋文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别的话,便和洛腾一起上了马车。
……
宋文禹回到东厢房里时,阿金正坐在房间里给琵琶调弦。宋文禹刚一进房间里,瞧着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便有些恍惚,仿佛就在那一刻,他回到一年前初次与阿金见面时候的情景。
阿金听到脚步声突然在门前顿住,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怎么呆住了?”
“南方有佳人,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怎能不呆愣住。”
阿金听了他说的甜言蜜语,笑得更欢了,“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原来你还是这么个油嘴滑舌的东西。”
宋文禹笑而不语,坐在她身边道:“在弹什么曲子?”
“也没什么出彩的,只是好久未曾摸过它了,怕手生。”因为她知道宋文禹喜欢琴声多于琵琶,所以这一阵子,她弹古琴比较多。平日里常弹的琵琶,反而被她冷落了。
宋文禹瞧着她抚摸着琵琶琴弦的样子,忽然道:“想弹琵琶就弹吧,只要是你弹的,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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