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花绫罗?”阿金看着梁祈安,突然出声问道。
梁祈安点了点头,又继续回忆起往事,“你应当还记得吧?在你四岁的时候,有一批孩子上了不羁山,包括阿九阿珍初见在内,一共二十来号人。他们年龄不一,有大有小……这些孩子,是出云国皇室铁卫军的遗孤,其中有些人,也算是出云国皇室的血脉了。你知道,铁卫军的统领是谁吗?”
阿金摇了摇头,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有个答案她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又不敢确定,“难道是那个神秘人?”
“当你说出那个人会折梅手的时候,我心中便已了然。当初绫罗在阁中去世,与她一起上山的殿前侍卫却不知所踪,跟他一起失踪的,还有几本藏在阁中的武功秘籍。那个人,名唤飞云,曾经是出云国的铁卫军统领。后来绫罗入宫,他也跟着一起去了……”
阿金哑然,盯着梁祈安半天都说不出话来,“这么说,那个神秘人就是……”
“就是飞云,”梁祈安缓缓说出这几个字,伸手将已经烧开的水壶拎了起来,给阿金泡了一杯热茶汤,“不仅如此,飞云应该就是摘星阁的阁主。你师傅曾经在西北与他见过面,当时她便说觉得这个人好生熟悉。现在想来,竟然就是熟人。”
“既然当初他是跟着绫罗姨母一起上山的,便应当知道,通天阁当时是如何不遗余力地想要力挽狂澜。为什么他还要陷通天阁于不义之中,甚至还拉那些孤儿下水。”阿金想到了背弃自己而去的阿九,心尖尖都在疼。阿九于她而言,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现下突然被人挑拨离心,简直就是割她的血肉。
相比于阿金的激动,梁祈安倒是表现得很平淡。他将注意力放在面前那一碗碧绿的茶汤上,雪白色的茶沫层层叠叠,依附在黑色的瓷碗壁上,“大概,他心里还是又恨的吧。”
阿金知道梁祈安意指自己,纵然心中有千般埋怨,也没有再说出口。她瞧得出来,虽然时隔多年,义父在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心里依旧还是很难受。
花绫罗的死,已经成为了他这辈子都跨不过去的一道坎。
阿金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道:“罢了,既然这些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便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阿金,敌暗我明,万事还是要小心为上。再说了,你那个夫婿……”
“什么我那个夫婿,我夫婿不就是你女婿?”阿金双手叉腰,瞪着梁祈安说道。
“好好好,我的那个女婿,他现下还冲在风口浪尖,完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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