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说的,你放心,以阁主的性子,不会强迫他做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了。只是……你们一定要万事小心为上,莫要以身犯险。”
“我知道的,”阿金点了点头,莫名想到了宋文禹,心里有些不安,“义父还打算在王都逗留多久?”
“这个,我真不清楚。这一次很奇怪,阁主一副打算长住的样子,而师傅更是没有像往常一般来信催促。看样子,他们二位是想亲自将这些棘手的事情都一一解决了。”
阿金听到琉璃这么说,难得露出一丝笑意道:“他们向来就是这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酒足饭饱,我也该回去复命了。师妹,万事小心。”琉璃站起身来,对阿金郑重说道。
“嗯,师姐你也是。”阿金也站起身来,将琉璃送到门口,却没有出门。为避人耳目,她们只能一前一后离开。目送琉璃离开了酒楼之后,阿金又坐下来喝了几杯酒,这才对阿珍道:“我们也走吧。”
阿珍点了点头,跟在阿金身后走出包间。刚一开房门,就见到掌柜的拢着袖子很是焦急地站在一旁等着。
“掌柜的,有事情?”阿金打量了他一眼,主动问道。
“姑娘,南边那间雅间里头,来了一位贵客,”掌柜的指了指阿金隔壁的那间房,“来了有一阵子了,却一直在这里喝闷酒,我们怕他有事情,劝又不敢硬劝。姑娘若是愿意,可否去瞧上一眼?”
阿金看了一眼那间雅间,神色有一些复杂,“那间房,不是润王常年包下来的吗。”
“就是啊,今天也是奇怪了,那位贵客进来,指名就要那间房。您也知道,这雅间这一阵子一直空着,也没旁人来,小的也是没办法,便将他引了进去。”
阿金斜睨了他一眼,知道肯定是这掌柜的见钱眼开,却也没有挑破,“我过去看看吧。”
说着,她便带着阿珍在掌柜的引领下过去了。只是掌柜的将门打开的时候,她便有些后悔了。
坐在雅间的客人听到房门被人打开,抬起头来往房门口看了一眼,见到是她,又低下头去斟满了一杯酒,并对掌柜的吩咐道:“再去拿一副餐具过来吧。”
掌柜的没有动,而是先看向阿金。阿金神色复杂地瞧着坐在里间的人,轻轻颔首,掌柜的这才下去置办餐具。阿金将阿珍留在门口守着,独自一人走进房间里,坐在了那人的对面。
“庆王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借酒浇愁了?”
萧铎单手在桌面上一挥道:“早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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