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了!”
萧遥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走到了门边,却也只有他一人走到了门边。
“大哥,”萧砺看着若有所思的萧逸,“你如此犹豫不决,是什么原因。”
“她不见得是烫手山芋,说不定会成为咱们的底牌,”萧逸说着,看向萧砺道:“宋夫人说,抱琴已有身孕,我猜,萧铎一定还不知道这件事。”
“你觉得……老五会因为这个女人倒戈?”萧砺一下就明白了萧逸的想法,却还是有些不相信,“在弟弟看来,不见得会如大哥所愿。到了那时,大哥又该如何是好。”
萧逸垂着眼,没有看他,“到了那个时候再看吧。”
萧砺听了他的话,便知道萧逸已经有了主意,任谁都劝不动了。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
晚上办了事,阿金早早地回了宋府。没有想到,宋文禹却比他回得更早。
“今日的晚膳,你又是在宋府用的?”阿金有些意外地瞧着他。
宋文禹点了点头,向阿金招了招手,“陪着祖母一起用了晚饭,顺道听母亲说说文渊订亲的事情。她们今日有问起你去了哪儿,我说是去了运来客栈,回头被他们问起的时候,你可别露了马脚。”
“知道了,”阿金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忽然猛地睁开眼睛瞪着他,“你在诈我?”
宋文禹凝着笑瞧着她,没有否认,也没有问她的去处。阿金伸出双手来勾着他的脖子,道:“你就不好奇,我去了哪里吗。”
“我猜,你应该是去了兰茵记。那里是你的产业,而且都是你信得过的人。你想找个大隐隐于世的地方与人见面谈事情,那里最好不过了。”
“那你再猜猜,我去见了谁?”阿金调整了一下自己仰躺的姿势,又问道。
宋文禹的视线落在一旁,片刻之后才又回到她的身上,“我猜,你应该是去见了能够护得住抱琴,又能够带她见萧铎的人……”
宋文禹没有说出来那人是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阿金知道他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她坐起身来,很是赞赏地瞧着宋文禹,“不愧是第一金科状元郎,什么都瞒不过你。”
“是你不想瞒我。你若真想瞒着我,大可以把那封写成琴谱的拜帖销毁,不让我瞧见。”
“你看懂那上头写的什么了?”阿金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有,”宋文禹摇了摇头,“但是你在王都认识的人不多,而能够与你用这种法子交流的,怕也只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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