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点胃口都没有,可她也知道,自己不的不吃。为了孩子,她也必须吃一点。
……
等到阿金将庆王府的事情处理好之后回到宋府,宋文禹已经在穿戴官服,准备去宫里上朝了。乌纱外套穿了一半,见阿金满脸疲惫地走了进来,连忙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乌纱拖在他身后,像是拖着一条尾巴,“怎么样?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嗯,”阿金没精打采地点了点头,起身去换衣服,“昨天有人来掳抱琴,中途也有不速之客要抢人。”
“抢人?不是杀人?”
宋文禹听了她的话,下意识反问了一句。阿金换衣服的动作顿了一下,语气如常地回道:“说不好是不是要杀人,不过她对朱家探子下手倒是挺狠的。她前脚刚拦住朱家人的去路,我后脚就赶上了。所以……也许她是打算连抱琴一起杀了的,却被我阻止了。”
“你是怎么断定,最开始掳走抱琴的那一拨人,是朱家派来的。”
宋文禹刚问完,阿金便穿着一身雪白的中衣从屏风后头走出来,坐到他身边,“我在查看其中一人伤势的时候,顺道带走了这个。”
说着,她将手中捏着的那枚令牌扔到了宋文禹的怀里。宋文禹用手摸出了一个朱字,他将令牌翻来覆去地打量了一遍,这才抬头看向阿金道:“这若是作为呈堂证供,怕也可以是让他们抵赖掉的。”
“无妨,我也知道你们并没有打算拿着这件事情去告御状,这件事放在圣人那儿,还算不上是大事。将这令牌带回来给你看,不过是让你心里有个数罢了。”
“嗯……”宋文禹还想再问些细节,偏偏这时候怀仁在房门外敲门,提示他上朝的时间快到了。无奈之下,他只得站起身来,匆匆穿上了衣服,“你快些去睡,我今天如往常一般,处理完事情便早些回来陪你。”
“好,”阿金瞧着他,欲言又止。最终,她也只是替他扣好了那几粒盘扣,又给他整理了一下官服,将那些话都吞回了肚子里。
“我走了,”宋文禹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轻声叮嘱了一句,这才离开房间。阿金依靠在门边,看着他带着怀仁急匆匆地出了院子,这才又坐回到了房间里。
“姑娘,您不去休息一下吗?”阿珍见她坐在圆凳上发呆,小心翼翼地问道。
阿金摇了摇头,看向阿珍道:“你猜我昨晚上见到谁了?”
阿珍心里咯噔一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却说不出口,“谁?”
“……阿九。”说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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