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这件事情以后,你便不要再回这里了。以母后的性子,定然不会放过你。”
“娘娘,您既然如此冰雪聪明,为何不多想想自己。”沈玉低头看着手中的那枚玉佩,只觉得像是一颗烫手山芋,“奴婢识得一位夫人,也如娘娘这般聪明过人。可是她却从来不会做出牺牲自己的事情,她还与奴婢说,不论何时,人都要学会自怜,自救。”
孟一荻听了她的话,笑了笑道:“那真是位妙人……只可惜,我……”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不一会儿竹儿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娘娘,孔嬷嬷来了,在外头候着呢。”
孟一荻看了沈玉一眼,紧紧抓了一下她的手,又放开了,“请嬷嬷稍等,本宫尚在更衣。”
“是。”竹儿应道,此后,屋门外便再没了声响。
孟一荻知道,既然孔嬷嬷都已经进到东宫里来了,她也再磨蹭不得了。她像是一个视死如归的死士,看着沈玉道:“伺候本宫更衣吧。”
“是,娘娘。”沈玉点了点头,手上的动作更加麻利了些。
……
阿金百无聊赖地坐在家里,当阿珍匆忙跑进屋子里时,她几乎无聊得要睡了过去。
“姑娘,出事了。”阿珍简短的一句话,并没有让阿金清醒一些。
她慵懒地支着一只手撑着脑袋,回头瞟了阿珍一眼,“什么事情?看你神色如此慌张。”
“萧铎作供指证萧烁的折子递上去了。就是今早上的事情。”阿珍说道。
“哦,的确是一件大事,”阿金打了个呵欠,突然她想到了沈玉之前传出来的消息,一下便坐直了身体,“东宫那边有动静吗?”
“不知道,”阿珍回答得很诚实,“事情发生得突然,奴婢猜,沈姑娘说不定都还不知道这件事。”
“嗯……”阿金皱紧了眉头,只觉得左右为难。也不知道那天自己有意无意地提点宋文禹,他是理解了几分。
阿珍见阿金不说话,好奇地问道:“姑娘,咱们现在是静观其变吗?”
“不然,还能如何?”阿金苦恼地双手撑着下巴,“手伸得太长,会被人砍掉的。”
阿珍听了阿金的话,莫明就想到了宋文禹那一张冷脸,不由得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
正如孟一荻所预料的那样,朱良莘突然将她请到吉昌宫,果然是因为有事情发生。她在孔嬷嬷的与竹儿二人的“陪伴”之下来到东宫,刚一进门,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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