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喜宴,就这么有惊无险地安然度过。阿金拖着疲累的身子坐在梳妆镜前,任阿珍替她卸下妆容,而她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宋文禹是在她梳洗完之后才进来的,阿金听到没别人轻轻推开的时候,便转过头来看向门口,“宾客都送走了?”
“嗯。和文渊相熟的那些郎君们都是斯文人,也没有闹得太凶。”
“哦?”阿金闻言,斜睨着他,似笑非笑道:“看样子与大郎君相熟的贵公子们,倒都不是斯文人了。”
宋文禹听了阿金的话,知道她这是在说他们二人新婚之夜的事情。他的脸上掠过一丝难堪,默不作声地在阿金身边坐下,拉过了她的手,“我以前是让你受委屈了。”
阿金轻哼了一声,将手抽了回去,“我知道那一个晚上宋璃带人来为难我,应该也不是你的意思……说起来,现下宋璃可是被放出来了?”
宋文禹点了点头,“将祖母送回房间休息之后,母亲就解了璃儿的禁足。庄家的宾客都已经散了干净,就算她现在想要生事,也是难于登天了。”
“她自然不会选在这个节骨眼上。从今天开始,庄晓梦就是你们宋家的二少夫人了。同在一个屋檐下,她有的是机会作妖的,”说到此,阿金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宋文禹道:“我知道你惯不喜欢说人的不是,更何况那人还是你的妹妹。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给文渊提个醒。你那个妹妹执念颇深,又是个钻牛角尖的性子,别到时候狗急跳墙,为了看我落魄把你们整个宋府都拉下水。”
宋文禹微微颔首,自然而然地将话题转移到了沈玉身上,“今日,沈姑娘给了我一个药方。”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藏在袖中的药方拿了出来递给阿金瞧。阿金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展开扫了一眼,神色凝重,“据我所知,这其中好几味药,只是生长在药王谷,由谷中弟子小心看护着。其他地方……”
“沈姑娘也是这么对我说的。所以……我没有将这个药方拿给父亲看。”
阿金知道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她有些感激地看着宋文禹,言语之间颇为动容地问道:“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药王谷的药材,好求不好求?”
宋文禹看着他,轻声问道。
阿金听了他的话,又看了一眼那张单子,“我誊抄一份送往不羁山,看通天阁的库存里是否有可以拿来现用的。这药王谷……”阿金抿唇,欲言又止,“这药王谷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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