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姑爷去淮州,必然是用得上的。”
宋璃闻言一怔,那一副冷漠的模样终究有了些许裂痕。她神情复杂地伸手打开那檀木箱子,果然就见着一沓盖着余氏私人印章的地契静静地躺在盒子里。
她抬起头来,看向宋余氏。
“这是为娘的嫁妆,还有一部分宋家的产业。我瞧着里头有一些是淮州的庄子或商铺,便给你挑拣了一些出来。至于那压在最底下的两张银票,数量不大,你且拿着傍身便是。”
宋璃愣了一下,直到这时她才猛然意识到,现下压根不是耍小姐脾气的时候。再过几日,洛亭春去淮州走马上任,她作为家眷,必然是要跟着去的。
思及此,一丝恐惧悄无声息地从她的心底钻出,让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一下跪在了宋余氏面前。
宋余氏吓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扶,可是宋璃却没有起来的意思,“母亲,求您想想办法吧。女儿不想离开王都!”
“胡闹!”宋余氏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湿润了眼眶,对着即将远走他家的女儿,宋余氏也再说不出一句苛责之言,只是轻声劝慰,“淮州离王都并不远,你若是想回来看看,母亲到时写信给你夫家便是。”
“不,母亲。女儿不想离开王都,一刻都不想。听说淮州那儿穷山恶水,冬日里连个地暖都没有。母亲,女儿不想去过那种日子,女儿不要!”对于那一片未知的土地,宋璃是越想越怕,哪里还顾得上生闷气。宋余氏在她的眼里,已经变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她很清楚,无论自己做了多少荒唐事情,宋余氏就算是气极了她,也不会真的扔下她不管,“母亲,您忍心把女儿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吗?”
“璃儿,你已经嫁人了。既然已经嫁人,那你不仅仅是宋家的女儿,更是他们洛家的媳妇。而今你夫家要前去淮州任职,于情于理,你让母亲怎么留你?”
见宋璃对此仍然充满了抵触,宋余氏只觉得自己嘴皮子都磨破了,却没有得到一点自己想要的结果。这一刻,她只觉得身心疲惫。
“好了,你先别跪着了。让别人看着了,像个什么样子。”宋余氏扶不起宋璃,索性便先坐到了团椅上,低头瞧着在自己面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宋璃。见宋璃既不搭腔,也不起来,只是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她是真的有些束手无策了,“璃儿啊,这世上的事情并非可以桩桩件件如你所愿的。即便你与那洛亭春从未曾有过交集,可他也是你祖母还有你父亲亲自把关挑选的,母亲与他也说过几句话,打了一些交道,可以瞧得出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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