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叹一口气。
“娘娘”,在回去的路上,沈玉扶着她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着,试探性地开了口,“太子殿下分明是想要留下来的,您若是开口说上一两句话,他定然是会留下的。”
“他这一段事情多,我若将他留下了,心也不见得是在这里。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留下。”
沈玉知道,她说的都是托辞。真真假假间,倒只有一句话是透露了孟一荻的心思,“娘娘这是心有芥蒂了。”
孟一荻没搭腔,便是默认了。
“娘娘,可是……您若是还想要与殿下长相厮守下去,就不得不将这心里的疙瘩解开。”
“沈玉呀”,孟一荻停下脚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也都明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已经打不起精神来了。好像他对我怎么样,我都已经无所谓了。”
“娘娘……”沈玉皱了下眉头,刚还要说些什么,却见孟一荻对自己轻轻摇了下头。沈玉见状,只得将那些话咽进肚子里。
……
朝堂之上,宋文禹对太子步步紧逼,见招拆招,分明是要将其置于死地。他不管不顾的行为多少让圣人觉得下不来台面,一怒之下,索性就找了个由头将他打发回家闭门思过几日。
洛腾得了消息,第一时间赶到宋府来慰问,见其优哉游哉的生活状态,禁不住一愣。半晌,才恍然大悟道:“你这莫不是故意的?”
宋文禹喝了一口阿金新做的茶汤,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圣人用心良苦,不想因为我的缘故,而打破朝堂之上的平衡。再一个,也是我锋芒太露,命中该有此一劫。”
洛腾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为了掩饰尴尬,便也拿起了一碗茶汤来品尝。几口下去,竟然尝出几分熟悉的味道,心慌意乱之下,便又将那茶碗放下了,“你向来都是活得最明白的那一个。好像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法眼。”
“那你还真是高看我了”,宋文禹笑了一下,“圣人突然发难,也是我始料未及的。这其中利害,还是我回来以后经过高人点拨才想明白的。”
“你说的那个高人,莫不是指……”洛腾一边说着,一边意有所指地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大概是知道宋文禹正在会客,阿金并没有在院子里。洛腾见房门虚掩着,便知道她应该是在房间里的。
洛腾回过头来看着宋文禹,实在说不出一句赞扬阿金的话。这个沈默金,处处透着诡异。他想要深究,却又顾忌宋文禹和琉璃,便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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