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赶忙唤道:“慢着!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金背对着他站着,没有转身。她轻叹了一口气,“孟大郎君,你就没有想过吗。为何沈玉为我家老夫人看病如此隐秘的事情,会被皇后知道,还知道那么多细节?太子妃之后所受的那些委屈,到底是谁附加在她身上的?还请孟大郎君明鉴。”
孟一葳呼吸一窒,他喉头哽咽,摇了摇头,跌坐在椅子上。手放下时,无意间触碰到了琴弦。一声单音,如泣如诉,在这房间之中回响。孟一葳有些恍惚,仿佛瞧见妹妹就坐在琴桌前,调皮地拨弦调音,忽然她抬起头来看到了他,冲他微微一笑,就消失不见了。
“阿荻……”孟一葳痛苦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阿金不忍心再听,带着阿珍径直走出了偏厅。
孟府的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与宋府的相比,更显精致,且府院面积庞大,若非有小厮引导着,还真是容易迷路。
“这位小哥辛苦了,”来到孟府大门口,阿金柔声向小厮致谢,正准备上车离开。就见着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停在了孟府门口。她下意识地驻足看了一眼,发现那是太子府的礼制。
阿金挪开视线,在阿珍的搀扶下上了马车,“阿珍,我们走。”
“哦,”阿珍吩咐了车把式,也跟着阿金坐进了马车里,“姑娘,您怎么看了那马车一眼,神色就不对劲了。”
“你若见着瘟神,还愿意笑脸相迎吗?”阿金反问道,见阿珍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这才无奈地又补充了一句,“刚才那辆马车,是太子府的。这个时候,能用太子府的车,且还来了孟府,不是太子,便是孟一菡。这两个人,我都不想见。”
“哦……可是刚才姑娘的马车走得那么急,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瞧见,”阿珍恍然大悟,突然有些担心起这件事情。
“那也总比打个照面好。”阿金懒洋洋地回了这么一句话,便不再做声了。一大早就在忙活,现在事情办完了,精神松懈下来以后,她着实有些累了。
孟一葳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里,将阿金的话转述给了洛莘。临了,他有些惶惶然地看向洛莘道:“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离间咱们孟家人吗?”
洛莘低着头,看着尚在襁褓之中熟睡的孩儿。稚子睡得香甜,让人光是看着都心生欢喜,“夫君,若我说,我信宋少夫人说的,您可会觉得惊讶?”
孟一葳瞪大了眼睛瞧着她,若说之前阿金说那些话不过是让他觉得匪夷所思的话,那么洛莘的话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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