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风气是趋于保守的,只是程度有所不同。也许会有人管不住下半身,可对婚姻与家庭,是极度重视的。
就比如和马,古杉卜水是绝对不会信任他的,一个抛妻弃子的人,没有任何信誉可言。
叫来侍者,嘱咐多加关照后,古杉卜水礼貌地告退。
待包厢中只剩下两名女酒豪后,夕日红才叹息道:
“别装了,他走了。”
原本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昏睡的御手洗红豆挣扎着爬起来。
“真没劲,我还以为你会像以前那样,老老实实被敷衍过去,没想到还真敢将窗户纸捅破……”
“我有预感,今天是最后的机会了。不管成与不成,至少有个明确的答复吧。”
“满意了?”
“嗯!”
“放弃了?”
“才不要。”
夕日红拖着绯红的脸颊,眼神迷离地说道,
“他翻来覆去地说,其实我早就明白了。并不是觉得我不好,而是不够好,足以让他排除万难和我谈情说爱。你说,要是当初我有能力让他通过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顺利成为忍者,是不是早就双宿双飞了?”
“笨蛋,那个时候你还和他不熟。我们也是后来才成为酒友的……”
“是啊!”
回忆起当初那段让人刻苦铭心的日子,就绕不过九尾袭村的恐怖。
家中的顶梁柱在九尾面前,宛若纸片般被撕碎,对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来说,犹如天塌了。
有类似经历的孩子挺多,夕日红倒也不觉得孤单,只是周围那若隐若现的滴咕与怜悯眼神,让外表柔弱,实则要强的夕日红来说,宛若针刺心扉,郁结不得缓解。
也就是那个时候,原本装模作样地吸引注意力,想要亲近的猿飞阿斯玛,也趁机更加勤快地嘘寒问暖。
只是,夕日红需要的不是这些。
家人罹难,是一件悲伤的事,但不应该是怜悯与同情,甚至是犹如施舍般的恩惠。
因为意外,躲过了九尾袭村的古杉卜水,和夕日红以及御手洗红豆,因为共同的爱好,同为偷喝酒的叛逆,而结下了友谊。
同样心里藏着心事的三人,默契地没有互相揭伤疤,反而一起度过了情绪变化最大的青春期。
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人生四大铁杆关系,前两者对应了同学和战友,后两者概括来说,就是共犯,分赃和嫖娼自然没有,但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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