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陌尘道:“你说。”
陌尘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殿下想亲黎五小姐来着。”
“胡扯!”夜翊珩当场冷了脸。
松果与陌尘连忙跪地:“殿下息怒,事实确实是如此!”
“胡说,孤怎么可能亲她?”夜翊珩沉着脸,“今日,你们若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孤罚你们一年薪俸!”
听到要罚薪俸,松果大着胆子道:“小姐面上没有斑,殿下虽没见过小姐无斑的样子,但,或许殿下内心早已蠢蠢欲动,就这般亲了上去。虽说殿下当时并未清醒,但内心的想法是不会骗人的。殿下,您说小奴说得可对?”
“可笑!”夜翊珩“哼”了一声,“连‘蠢蠢欲动’都会用了,你这个太监当得挺好!”
松果浑身哆嗦,低着头,给身旁的陌尘使眼色。
陌尘咬了咬牙,也道:“殿下,松果分析得未必对。”
闻言,松果拧眉,吃惊地盯着他。
陌尘连忙垂着头补充:“但当晚小姐给殿下施针,殿下在浴池好似醒来,不由分说地扣住了她的后脑勺,这确实是事实。可能殿下不是想去亲嘴,而是去亲脸。毕竟最终没能亲到,我们也不知道殿下到底想要亲哪。但唯一肯定的是,殿下醒来,将那一幕忘记了。”
松果连忙接话:“对对对,那是事实!小奴怎么说,殿下若还是不信,我等也没办法。”
“殿下那时睁着眼,像是醒来,但小姐说殿下未必醒了。”陌尘猜测,“如今想来,殿下像是在梦游。”
一听这话,松果忧心得不已行。
殿下失明、病弱,如今又要添一条梦游之症。
这可如何是好?
“子虚乌有!”夜翊珩周身冒着寒气,连带着语调亦像是寒冬腊月呼啸而来的北风。
陌尘与松果的头垂得越发低,想到自己的薪俸,两人十分有默契地齐声道:“殿下,如若不然,小姐为何两日不理您了?”
听了这话,夜翊珩耳尖微微泛红。
就这时,黎语颜从国子监下学回到东宫,看到某人冷漠站在湖边,而松果与陌尘跪在地上,遂有意绕开走。
松果眼尾余光瞥见她的身影,像是见到了救星:“小姐,救命啊!”
黎语颜脚步一顿。
“小姐,请小姐救救小奴!殿下要,要……”松果偷偷瞧了自家殿下阴沉的脸,看到殿下微红的耳尖,心头一喜,道,“还请小姐帮我等求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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