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宫的事实。
这一点,不光是说给镇北王府众人听的,更是说给季清羽听的。
其二,她曾给他包扎过伤口,什么伤口?伤在何处?
是私密的伤口,还是像手指上这般的?
不管如何,此话更是点明他与她之间曾经的过往。
令人遐想!
黎家众人面上皆是一沉。
云氏更是悄声问:「婂儿,你与太子之间……」
「母妃,女儿与他清清白白。」
黎语颜摇了摇头,放在桌面下的手,瞬间攥紧。
她就知道,他的疯病要犯了。
方才在偏殿,他说允她自由,那时听到此话时,她并未有想象中的那般轻松。
此刻想来,她当时心头那丝莫名其妙的感觉,委实太过荒谬!
偏生五皇子看热闹不嫌事大,扯着嗓子问:「太子六弟,你之前伤在何处?」
「腰。」
夜翊珩淡淡吐了一字。
这一字,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
伤了腰,太子不是不行么?
如何伤到的?
难不成太子明知不行,硬要为之,如此伤了?
黎燃面色一沉,正要开口,便听得黎煜烨道:「太子殿下莫要胡乱毁了舍妹名声!」
「黎世子过激了。」
夜翊珩嗓音很淡,淡得一阵风便能吹散。
五皇子笑意不断:「太子六弟,你且细细说说,如何伤到了腰?伤了腰,又不让太医瞧,这事不怪黎世子想岔了。」
「去江州时,某夜,一只野猫挠了孤的腰。」
「当时,孤的船上并未带太医,郡主恰好搭了孤的船。孤身旁之人皆是粗枝大叶,遂只好劳烦郡主了。」
夜翊珩的话,让在场之人灭了打趣的兴致。
也让黎家众人松了口气。如此说来,阿颜这般给太子包扎,那是她的好心而已。
唯独黎语颜整颗心都提了起来。
他说的野猫就是她!
夜翊珩再度出声:「北岚郡主,麻烦你帮孤包扎。」
他的声音在夜里幽幽淡淡的,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却让黎语颜不敢不从。
那晚船上她误上了他的床,此刻,她若不听他的,她真的不知道疯批下一刻会做点什么。
她刚从席位上起身,便看到疯批由松果扶着往偏殿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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