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干系,她会这么蠢?」
「不是她蠢,而是她可借口说孤病弱,更可说孤因为胡思思伤心欲绝,如此便可将她摘干净。」夜翊珩淡声道,「再则太妃的儿子早已不在,如今的皇子皇孙全都与她毫无干系。她在宫里生活了无生趣,若不是想杀孤,她不会活到现在。」
黎语颜颔首,半晌,问:「殿下,当年那碟糕点是谁人下毒?」
夜翊珩反过来问她:「以颜颜之见呢?」
黎煜烨哼道:「你们两个真墨迹!」
他一左一右地摊开手:「你们把怀疑对象写我手心,我帮你们辨别你们所想哪个靠谱些。」
于是,夜翊珩在黎煜烨左手写字,黎语颜在黎煜烨右手写字。
须臾,黎煜烨瞪大眼:「你们,你们……」
「怎么?」夜翊珩与黎语颜齐声问。
「你们的想法竟然一致!」黎煜烨惊呼,「幸亏叫你们写我手上了,我真怕隔墙有耳。」
夜翊珩苦笑:「此事孤当年就怀疑了。」
「那日下午,老头命我在御书房做功课,有人送来糕点。起先我怀疑是有人想害老头,
后来才反应过来。」
「只是我到目前都不知,他为何想要我的命?难道就因为不想立我为太子,亦或他只想永远当皇帝。不管是太子之位还是皇位,都是他一句话的事,他为何还想要我的性命?」
黎煜烨蹙眉:「虎毒尚且不食子,这……」
三人一阵沉默。
良久,黎煜烨又问:「妹妹,你又是如何得出?」
黎语颜答:「今日太妃之事,皇帝没有丝毫怪罪之意,我便想到了。」
「如此简单?」黎煜烨问。
「就是如此简单。」黎语颜颔首,停顿一下,又道,「对了,姚州来问太妃要官职的人,是姚州刺史。」
夜翊珩动了动手指:「孤会派人去查下,太妃、姚州刺史,还有刀疤脸之间有何联系。」
听到此处,黎煜烨拍拍夜翊珩手臂,又拍拍黎语颜肩头:「坐下细说。」
三人先后坐下,黎语颜与夜翊珩又是异口同声:「说完了。」
「说完了?」黎煜烨不敢置信地看他们,沉声道,「刀疤脸之事还没展开说呢。」
「那不是还没查他们的联系么?大哥,你别急!」黎语颜宽慰他,「害婂儿姐姐之人,绝不能放过!」
夜翊珩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袍:「大舅哥若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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