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可春决死刑。」
「冯氏毒杀张氏时,只是姨娘身份,既是姨娘那便是奴婢。奴婢杀主母,可春决!」
皇帝冷了脸,顾自对黎语颜道:「冯氏杀你母亲,罪名成立,一定程度上改善了你生母的名声,但你生母的名声问题没有完全消除。」
「你生母为何与镇北王黎燃生下你?北岚,你可知道?」
黎语颜低眉垂眼道:「皇上,臣女不知。臣女只听父王说起,当年母亲与他双双被人设计陷害。」
夜翊珩开口:「父皇,郡主对她尚未出生前之事,自然不清楚。即便清楚,也是听人所说。」
老头这问题问得太过可笑!
且不论他们还没查清十七年前之事,就算查清了,老头这么问,便是刻意刁难。
这时,皇帝又道:「这便是需要你们查清缘由,解决张氏的名声问题了。」
闻言,夜翊珩心头冷笑,老头绕来绕去,目的无非是想在他们大婚前添个堵。
适才到时,老头话里坏外地说他一个失明太子不能继承大统。
此刻,又拿张氏的名声问题说项。
夜翊珩愤懑不已,气得他拉起黎语颜的手,想要尽快离开御书房。
却不想,咚的一声,额头撞在了柱子上。
皇帝叹道:「眼睛失明,连路都瞧不见,如何瞧见天下?」
黎语颜连忙扶住夜翊珩的手臂:「殿下,臣女扶你。」
他怎么了?
今日进宫虽然戴着眼纱,但却是能瞧见的,此刻怎么会撞到柱子?
一手扶在他的手臂上,另一只收扣在他的脉搏之上,黎语颜细细地辨别脉象,幸好寒疾没有发作的迹象。
两人出了宫,上了马车后。
黎语颜终于问:「殿下怎会撞到柱子?」
夜翊珩摘下眼纱,黎语颜这才看清他的瞳仁变成了深琥珀色。
「你瞧不见了?」
他颔首:「方才被老头一气,忽然就失明了。」
黎语颜黛眉蹙起:「怎会如此?方才我把过脉,寒疾没有发作。」
这时,一旁的松果小声道:「其实这段时日来,殿下的眼睛一直不舒服。春夏秋冬有带郡主在麟卿阁采的药来,殿下便每日有饮药。」
「怎地不与我说?」黎语颜气得捶夜翊珩的胸膛,眼尾隐隐泛着红意,「那草药先前的分量已经开到最大,只是前期缓解眼周不适用,后续再服已经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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