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瞎了一只,如今又惹出事端,以微臣看罪当流放,殿下以为呢?」Z.br>
若风拍了狗剩的后脑勺:「流放都是轻的!」
「请教何故?」县令恭敬问。
夜翊珩淡淡道:「年前孤曾在老伯家中借宿,此二人深夜抢夺,皆以匕首刺向孤,县令以为他们该当何罪?」
县令惊呼:「企图谋害太子殿下,罪该万死!」
狗蛋狗剩吓瘫在地,下巴抖个不停,唾沫自嘴角滴落,十分滑稽。
「年纪轻轻,多的是力气,就流放吧。」夜翊珩淡声又道。
闻此言,县令拍打狗蛋狗剩的脑袋:「还不谢过太子殿下?」
狗蛋狗剩这才反应过来:「草民多谢太子殿下,殿下大恩!」
松果开口:「你二人将老伯大娘在村里的屋子收拾干净,然后跟随县令,让衙役押送你们到流放之地,可明白?」
「明白,明白!」
两人点头如捣蒜,他们曾意图刺杀太子,如今还能活着,便是太子给的大恩典了。
村民们鼓掌叫好。
有这样的太子殿
下,是他们民众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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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阿强一家四口住到了村里,山脚的院落留给夜翊珩一行人。
此处一共两间房,他们六人怎么住成了个问题。
夜翊珩:「我俩住先前住过的房间。」
黎语颜摇头:「不成不成,妙竹如何能与松果陌尘若风同睡一屋?」
夜翊珩又道:「妙竹睡车上。」
「郡主……」
妙竹唤,真要让她一个人睡车上,她害怕啊!
车上到底不比屋内,山风呼啸时,车内独自睡着,光听就觉得害怕。
松果、陌尘与若风也不放心妙竹睡车上,三人七嘴八舌地商议谁陪妙竹。
「我与妙竹睡一屋,委屈殿下与陌尘他们一屋。」
黎语颜拉住夜翊珩的手撒娇似的晃了晃。
夜翊珩反手扣住她的皓腕,将人拉近,低头用仅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哄哄孤。」
嗓音清冷,莫名带着暧昧。
生怕他下一瞬提高嗓门,黎语颜忙扶他进了房:「殿下想我怎么哄?」
男人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捻着她的手指:「你说呢?」
黎语颜不知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好顺着他的意,张开五指,纤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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