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温润的笑意都遮不住灵魂散发的阴鸷冷戾。
有时候他卑劣又急迫地想,她与他一般心狠手辣该多好,一起堕落。
可她是他生命里的一道光啊!
为了她,他愿意走最正直的路,做她口中那个温润如玉,至纯至善的太子。
她喜欢他怎么样,他都可以。
她若喜欢他冷酷,他便冷酷。
她若喜欢他温润,他可以笑得比季清羽那厮更好看。
可总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他最原始的阴鸷……
与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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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蒙蒙亮时,夜翊珩悄无声息地出了镇北王府,回到东宫。
太子上早朝需着蟒袍,金冠束发。
是以,夜翊珩在一众太监的服侍下更衣。
夜翊珩一个转身,抬臂的瞬间,里衣下摆掀起一抹弧度,虽是一眼闪过,松果还是眼尖地看到了掐痕。
松果等他手下的太监们离开,问夜翊珩:「殿下腰上怎么有印记?」.
夜翊珩也不瞒他,直言:「颜颜掐的。」
松果笑问:「殿下欺负郡主了?」
定是殿下欺负郡主,郡主反抗了,这才如此。
「孤舍不得欺负她。」
「所以殿下舍得郡主欺负自个?」
夜翊珩轻笑摇头,可不是谁都能欺负他,至于她,他倒是甘愿被她欺负。
见自家殿下不回答,松果又问:「殿下要抹药膏么?」
「不必。」
他今夜他得留着掐痕去某女跟前。
念及此,夜翊珩又道:「你说怎样让掐痕看上去更可怜些?」
松果含笑作答:「殿下的皮肤白,这掐痕已经很明显了。」
好似看出太子的心思,松果补充:「郡主看到必会心疼!」
夜翊珩愉悦颔首:「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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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黎语颜醒来时,天光已大亮。
身旁早不见某人,连他躺过之处,已没多少温度,可见他很早就走了。
她忽地抚上脖颈,掀被下床,直奔梳妆镜前。
寝衣领子遮着的地方若隐若现一抹红痕,她将领子往下拉了拉,红红的印记甚是显眼。
登徒子!
好在红痕能盖在领子下,倒是省去用粉遮盖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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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朝堂上,黎泰鸿立在武官首位,黎燃站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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