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打到一半的哈欠猛地顿住,忙带人出去,并将房门关严实了。
太监宫女们全程低头,倒没瞧见床上一幕,但松果与妙竹却看得真真的。
松果挥退太监宫女,而后对着妙竹自责道:「我今儿太没眼力见了。」
方才听房中早早有了动静,他以为两位主子起来,便火急火燎地带人来伺候。
哪里想到两位殿下正在……
妙竹拧眉:「你平日吹嘘的眼力见是丁点都不见。」
她郁闷着,郡主她大抵会受不住吧?
想到郡主先前做的那些梦,妙竹担忧得不行。
房中,黎语颜捏着夜翊珩的两指,娇软地祈求:「殿下,可不可以不要?」
「不要什么?」他反问。
男人嗓音清冷如玉,如珠玉落盘,字字分明,却含着肆意张狂。
好似下一瞬,他就会轻松将她剥个精光。
更让她心慌的还是,他古井无波的眼直视她的眼,让她揣度不了他究竟想做什么。
黎语颜抿唇轻言:「别扯。」
夜翊珩微凉的指尖在她
的肌肤上划过,语调邪魅:「那你吻我。」
从昨日上午索吻至今,尚未成功。
舌头的伤口好得过缓,大抵是在等她的安抚。
夜翊珩脑中盘算着,此女会以何借口拒绝……
出乎意料的是,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微微直起头,娇软的红唇便覆了过来。
刹那间,他心花怒放,抬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拥住她的腰肢,两人的位置顷刻间对调。
黎语颜吻得笨拙,却不影响夜翊珩心底冒出雀跃。
良久,吻才停。
她红着脸问他:「可以了吗?」
夜翊珩心情极好:「你要练武,孤陪你。」
此言便是放她下床的意思,黎语颜连连摆手:「不用不用。」
掀开床幔站到地面,她才反应过来:「殿下,方才松果与妙竹是不是进来过?」
夜翊珩「嗯」了一声,踱步至窗前推了窗。
清风徐徐,带着晨露的空气一下子灌入,吹动他的衣襟与发丝。
衣袂翻飞,仿若谪仙,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
黎语颜小脸起了红晕,缓步走到他身侧,压低声:「往后清早,还望殿下收敛些。」
夜翊珩偏头看她:「羞什么?」说话间,将人搂入怀,「床幔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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